暴雨裹挟着咸腥的海风灌入天台，萧阳周身烈焰在雨幕中嘶嘶作响。
林默的袖口被烧焦，露出的机械腕表却闪着冷光："燃烧气运换来的凤凰火，能撑多久？三分钟？还是五分钟？"
"足够烧穿你的假心肠。"萧阳屈膝跃起，火光在雨中划出残影。
拳头擦过林默耳际时，后者忽然轻笑："你闻到了吗？疗养院飘来的腥味。"
江雪怀中的楚瑶突然抽搐，后颈星图胎记渗出黑血。
江媛指着远处尖叫："鱼缸里的叔叔阿姨都睁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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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养院地下实验室**
月瑶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满地玻璃渣，培养舱里的实验体正在剧烈痉挛。
她对着耳麦汇报："C-12神经毒素已扩散，三号实验体出现排异反应。"
"把楚瑶的脑波数据同步给江媛。"林默侧身避开萧阳的肘击，皮鞋碾碎天台积水中的药片，"让小朋友看看，她楚姐姐脑子里藏着什么。"
江媛突然捂住耳朵蹲下，瞳孔里倒映着密密麻麻的代码："楚姐姐的记忆在吃蝴蝶......黑色的蝴蝶！"
萧阳的攻势骤然停滞。楚瑶挣扎着爬起，指尖深深抠进星图胎记："二十年前...我母亲参与的CX计划...是不是和江夏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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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海大桥**
江雪将女儿塞进出租车后座，反手甩上门："去仁爱医院！"
后视镜里，疗养院的轮廓正在暴雨中扭曲，像只匍匐的巨兽。
"妈妈撒谎。"江媛的蜡笔在车窗上画满眼睛，"我们要去的地方有好多铁笼子，还有穿白衣服的坏叔叔。"
司机突然急刹。前方塌方的路障旁，穿环卫工装的男人举起荧光棒："林先生吩咐，请江小姐看场烟火。"
隧道深处传来轰鸣，载着CX实验体的救护车接连爆炸。
江雪护住女儿的头，恍惚看见火焰中浮现林默的脸——他正在监控屏前摇晃红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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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
楚瑶的匕首抵住自己咽喉："把我母亲的记忆还给我！"
"令堂可是自愿成为载体。"林默擦去嘴角血迹，露出森白牙齿，"就像你现在自愿成为钥匙。
"他突然扯开衬衫，心口黑纹蔓延成树根状，"感受一下，真正的因果嫁接。"
萧阳突然跪地呕血，腕间木珠寸寸碎裂。楚瑶惊觉自己掌心浮现同样黑纹，与江媛的星图胎记产生共鸣。
"你以为凤凰卵是解药？"林默踩住萧阳的手背，"那不过是CX计划的废弃品，真正的好东西......"他指向江媛，"在这孩子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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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医院地下室**
江雪撞开生锈的铁门，手电筒光束扫过满墙档案柜。
江媛挣脱她的怀抱，踮脚抽出一份泛黄病历："妈妈你看，楚姐姐和我是同一个编号。"
诊断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