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了,所以团子不认识了,也没觉得哪里疼,估计是弄脏了点。
非白快步走向厕所,打开灯。
“这谁?”熟悉了二十年的脸,闭着眼睛都知道,自己长那副德性,而此时,面对自己,却感觉如此陌生。
呆住了几分钟,非白随手给了自己一巴掌,随之到来的痛感,让嘴角抽了一下。听说鬼不怕疼,那他到底算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