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们试试?”
没有任何预兆,浅草手臂猛地发力,快速摇动手柄!
“嗡——!”电话机发出沉闷的蜂鸣。
“呃啊——!!!”
电流瞬间贯穿来文青的身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呢,就像是无数烧红的钢针从咬夹处同时刺入,疯狂地向全身每一个角落钻探、撕扯!
无法言说的痛苦袭来,脖颈的青筋和太阳穴的血管恐怖地暴凸,眼球几乎要挣脱眼眶的束缚。
铁椅在巨大的力量下发出刺耳的呻吟,在地上摩擦移动。
所有的肌肉纤维都在电流的强制命令下痉挛抽搐。他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开嘴,口水失控地从里面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
浅草终于停下动作。
来文青瘫倒在铁椅上,时不时抽搐一下。
“哈哈哈哈......”浅草点上一根烟,伸手指了指他的身下,“来科员,尿都吓出来了,还要嘴硬吗?”
嗯......?
来文青艰难的,一点一点低下头。
视线模糊,眼球因为刚才的剧烈痉挛和暴突而干涩刺痛,视野里满是晃动的黑斑和金星。
但他还是看清了。
深色的水渍浸透了他单薄的裤子,紧紧贴在皮肤上,传来冰凉粘腻的触感。
铁椅边缘,浑浊的液体正一滴滴落下,砸在脚下肮脏的水泥地上。
“嗒......嗒......”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这个现代青年,比电流贯穿身体更甚,比指甲被撬离更甚。
那是一种对自身存在最基本的掌控被彻底剥夺的绝望。
眼泪和鼻涕完全失控地涌出,他居然笑了,只不过比哭还难看。
“大小姐,我佩服你......但我很难不怪你啊......”
浅草背着手走过来,微微附身,靠近来文青的脸:“何必呢?地下分子给你的待遇远远比不上特务科。何必为了一个虚妄的信念,承受这皮肉之苦?”
“说出来,是谁派你来的?你的上级是谁?下一个联络点在哪里?说出来,这一切就结束了。热水,干净的绷带,止疼药......甚至一顿热饭,就在你眼前。”
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剧痛中沉浮,结束......热水......止疼药......只需要几个字......
差不多了吧,我已经抗住很久了吧,日本人应该能相信我是个骨头硬的地下党了吧,可以结束了吗?
他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牙齿咯咯作响:“我的上级永远都是高桥长官......”
“啪啪啪啪!”
浅草大力的鼓起了掌,用生硬的日语说道:”真是令人佩服啊,我审讯过很多地下工作者,他们几乎都能坚持到这一步,那所谓的信仰,真的能让你们忍受一切痛苦吗?”
“答案.......是不行。”浅草话锋一转,大步走向角落的炭火盆,抓起铁钳伸进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