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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说看,到底好在哪儿?”父亲很克制地问她。
“这是艺术,艺术是没法说好在哪儿的,懂了就懂了,不懂再说也没用。”
“什么艺术?”母亲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鱼松能和戏剧、歌舞相比吗?”
“当然,”鹿满反而越来越冷静,“艺术的目的就是带给人内心的感动,这些鱼松就给我这样的感觉。我只是随口挑剔几句,他就能做到让我心服口服。你们想想,即使最伟大的艺术家也不会如此洞悉另一个人的内心吧?甜而不是糖的味道,你们会如何做?他做到了,不再用糖,而是用酒和鱼的本味调和成一种甜的感觉,只是一种感觉,不是糖的那种庸俗的甜。”
“只有你有这样的感觉。”妈妈说,“这样做生意,效率也太低了点儿吧?”
“有能吃出妙处的人就够了,生意做得再大也未必快乐。他很快乐,他喜欢自己做的事,会一生快乐。”
“我关心的是你的快乐。”父亲说。
“和快乐的人在一起,总比和不快乐的人在一起更容易快乐吧?”
“从现在开始,你暂时不要离开家。”父亲决定正式使用监护权,整个兽国都认可这样的做法,父母有权让未成年的孩子不离开家。
“那到我满18岁的那天,会立即离开。”
一天之后,鹿满的父亲和哥哥一起找到蛮志,说明身份后,要蛮志立即离开,不要再见鹿满。
蛮志听完他们说的话,反应了一会儿,变得非常激动和兴奋,他有意抑制着自己随时会爆发的笑,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
鹿满的哥哥开始打他,他完全不还手,不管怎么打他,一直在笑。旁边几个等着买鱼松的顾客看不下去了,把他们拉开。蛮志的脸上仍然带着兴奋的笑容,像是中了头彩。
“你这不知羞耻的贱人!”鹿满的父亲愤怒地申斥着蛮志,“你觉得很好笑吗?”
“对不起,大人,实在忍不住,我不是有意要气您,可心里实在高兴。我怎么能有这样的好运,她竟然对我如此……”他说不下去了,眼里闪着泪光。
鹿满的父亲这才明白,他们实际上充当了把两人之间的事情挑明的角色。
“如果你真心想对她好,”父亲大人真诚地看着蛮吉,“你应该知道,一个白身是很难让她幸福的。”
“这不关我的事,大人,”蛮志用一种已经很幸福了的表情看着鹿家父兄,&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