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卿哥厂云姑佯嗔说道。蓝九卿一笑说道:“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微微一叹,接道:“至于我的伤势,你不用担心,我自己备有师门灵药,只要能找个安静地方让我调息两天便可霍然而愈。”话锋微顿,突然神色狰狞,目射凶光地咬牙恨声说道:“想不到那丫头功力较昔日精进这么多,简直出我意料之外,还好我躲得快,那她暗含‘般着掌’力的一招‘长虹贯日’只扫断了我两根肋骨,内脏受了轻微震动,再差几分,我们如今就走不到这里了,哼!只要我监九卿三寸气在,我要不让那批东西个个血肉进裂、化为飞尘,誓不为人。”云姑强忍一腔仇火,娇嗔说道:“看你,又来了,报仇自然要报,那是以后的事,目前,先治好你的伤势才是要紧的事,卿哥,再忍片刻,只要到了济南……”蓝九卿敛去狞态,一笑说道:“云妹,你素来智慧超人,今日大概为我这些微伤势,焦急得灵智蒙蔽,那济南我们已去不得了。”云始显然真的因心急蓝九卿伤势而灵智蒙蔽,闻言讶然说道:“卿哥,为什么我们去不得济南?”蓝九卿一笑说道:“那仲孙丫头适才何以阻止陆菱艳对我们下手,一方面固然是为云妹舍身忘己的真情流露所感动,另一方面那是因为她并不知道我们在汴梁对付狄丫头那件事,我们离去以后,陆菱艳必然会全盘说出,我也预料她们必会懊悔之下蹑后赶来,她们料定我们一定会直奔济南,觅地疗伤,我们假若真的进了济南,岂不正合她们心意?”
云姑无限深情地看了身边檀郎一眼,娇笑说道:“卿哥,真有你的,论智力我是自叹不如,就依你好了,可是我们又上哪儿去呢?”蓝九卿微笑说道:“云妹,你休要这般捧我,太以自谦,若非你此刻心中焦虑,论智力,你当比我想到的早,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济南城外离此不远,便有一座久无人住的破庙,只要能在那儿安然度过三天,我们便立即折回取道人皖,先至黄山预做布置,然后再下江湖,寻找你爷爷,云妹以为如何?”云姑微笑说道:“我不是说过了么?一切依你!不过我现在倒真希望碰上她们,把她们一个个……”蓝九卿一笑说道:“云妹何必急于一时,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何况目前只有那么短短的几月时间,走吧,再迟了让她们看见反为不美。”云姑微一点头,搀扶着蓝九卿离开官道向左行去。不到顿饭功夫,二人已来至一片野草丛生的荒原边际,荒原中央,有着十余株枝叶繁茂的白杨,十余株白杨中间,正有一座断壁危垣、残破不堪的古庙。蓝九卿指着破庙微笑说道:“云妹妹看,这座破庙不正是我运功疗伤的绝佳所在?那几个丫头恐怕做梦也料不到咱们会不人济南,隐身此处,哼,哼!三天,只须三天,我蓝九卿将又是生龙活虎一般,到那时,嘿!嘿。”狞声一笑,由云姑搀扶着向那座破庙行去。正在此际,蓝九卿、云姑二人方自离开不到顿饭功夫的官道上,疾步走来了三位行色匆匆的劲装绝色佳人。正是那蹑后追来的仲孙双成、王寒梅、陆菱艳三位姑娘。她们停也未停地便疾奔济南而去。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瞬已是三天过去。就在第三天夜晚,钩月方升之际。荒原中那座破庙内,蓝九卿、云站二人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