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旁边专注地看。而且每次在将自己和花蕊夫人惊吓得已经没了快感后还不离开,不等两人穿戴收拾干净,便不停地在旁边追问各种细节。一个没有婚配过的女人,没有尝过男女之欢的女人,却经常在别人夫妻交合时进去细看,而且还细问感觉、感受,这也太变态了。不过细想之下她这样很可能是对此种事情极有兴趣却又没有男人共行阴阳事,所以孟昶几次都想以此为理由将这女人赶出后宫,随便发给哪个小官吏给婚配了。但是这个决定花蕊夫人却坚决制止,用她的话来说,这是阮薏苡在关心他们、保护他们。因为她觉得孟昶近来食用的一些补药很奇怪,所以想查出究竟,不要被人药伤了身体。孟昶此时想了起来,阮薏苡怀疑的药就是申道人给自己定制的“培元养精露”。自己第一次使用此药便神勇无比,但可能是用量不对而始终守元不泄。此事正好被阮薏苡碰上,便觉得此药有害。于是她将药拿走细查了其中的药性成分,查出的都是有益无害的大补药物,而且各种配料恰到好处,绝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如若结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会将“培元养精露”还给花蕊夫人?今日申道人献丹恰巧被阮薏苡撞上,她将丹药抢走不知又是出于何种目的。而申道人见自己的药壶被抢,表现出难得一见的愤怒,不顾大德天师的仪态而大声呵斥,这样子看来应该早就听说了阮薏苡怀疑他药中有害的事情。
不过孟昶也是懒得和这女人啰唆,见药壶被她突然间抢走虽然面现愠怒,但还是一言未发挥了挥手转身走了,把个阮薏苡和申道人晾在了那里。孟昶一走,申道人立刻脚底抹油也要溜。他看出来了,连皇上都不愿意和这女人多说一句话,自己就不要自找麻烦了。阮薏苡不仅生于蛮夷之地,还因为无意中学会了辨药、用药而被无知乡人诬为长发鬼,平时没人敢接近交流,后来还差点被烧死。所以她在性格上、处世交往上很是偏执、拗直,根本不会什么言语婉转暗示。虽然后来在徐国璋府上学了流利的中土官话文言,但在表达内容时仍是直来直往、有疑必问,不留丝毫情面。“申老道,这就走了?”阮薏苡很难得和不熟悉的人说话,但是今天却冷冷地叫住了申道人。这其实也不算很奇怪,虽然她只偶然见过申道人一两次,但心里可能已经将他当做一个非常熟悉的敌人了。“阮姑叫住贫道有何指教?”申道人也冷冷地。虽然嘴上很客气地学着后宫的人唤阮薏苡为阮姑,但语气中却很是不忿。这蜀宫之中当面很不客气地管他叫老道的到今天为止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奇怪的女人。“申老道,你我都知道,有些成药的药性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快速变异或消亡的。今天我好不容易抓住个机会拿到你刚递给皇上的药,何不趁着药性未散、未变我们一起来辨辨其中的药性和药理?”阮薏苡很明显是在挑衅。申道人没有回话,但脸色却是在很短时间里连变两次。“怎么?不敢了?这不奇怪,下暗手的人最怕的就是被别人掌握到最原始的实物。而今天你却偏偏被我拿住了,是不是要杀我的心都有了?”阮薏苡不仅是挑衅,而且是步步紧逼,将申道人逼到无法回旋的地步。“阮姑,我得了个大德国师的名头可能是因皇上错爱。但前后都未曾行阿谀奉承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