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墨三传道:“不是我们夜袭,而是他们等着我们来袭击。”廖非同有点情急:“既然如此,我们何不速退!”墨三传斩钉截铁的说:“不能退。”廖非同惶惑的问:“为什么?”“他们既然已布置好等我们来,必然也埋伏好等我们退;”墨三传道,“既然我们来了,就不能退。”廖非同疑惧的问:“那我们该怎么办?”墨三传传还没有回答。章大寒已经行动。进。——他一向不退。群侠离庙门的徐大化,约有三十步之遥。三十步不算很遥远。——不过纵连豪勇过来的章大寒,每跨出一步,都像将千钧万斤的压力撕破一些些儿,每一步都似有生死之分。他才走出了十步,庙里亦闪出了一个人,向他走了十步。两人相距只有十步。那人虬髯满脸,威猛神武,就像两扇门神里走出来了一个。那人手执狼牙棒,对章大寒露齿而笑,露出两排寒光闪闪的大白牙,跟章大寒刚好“相映成趣”:“章大寒?”章大寒道:“黄牙白?”“对了,我们像古时作战,在沙场见面,还得报上名来;”黄牙白的样子凶神恶煞,但说话时却常带笑容,似在炫耀他那些白而锋锐的大门牙:“咱们都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人物,手下不斩无名之将。”章大寒大笑起来。“好,有意思,我就找你。”他拔出了“寒食神剑”。风急,掠过剑锋的时候,切碎声龙吟之声。“你们有名,”返璞道人拊髯道:“我却无名。”于是他开步,走向古庙。古庙里也走出了一个人。一个面白无须、口大额突的汉子。他的神态傲慢无礼至极。他手里空无一物,但拳头大得出奇。在他眼里的返璞,像早已死定了似的。“喂,老头,”这人说:“一是你自杀,省得我动手。二是我动手,我喜欢吃,所以醢、烙、烹、铡、剐、剥你任选一样。”他还生怕返璞道长听不懂,解释道:“铡是拦腰斩成两段,烙是烧烤烘焦,剐是砍成肉丝,烹是下镬煮之,醢是剁为肉泥——不过,你老了,太老了,一定不好吃,我不喜欢吃,所以你还是自杀的好。”此人口气极大,十分目中无人。返璞道长解了黄穗剑,抱拳拱手道:“阁下想必就是‘不敬神拳’陈地铁了。素仰素仰,你正对我的脾胃。”墨三传也大步上前,轰然地道:“你们都有主儿了,我呢?”庙左行出一人,道:“别惊,有我陪你。”庙右亦走出一人,道:“勿怕,还有我在。”背后也出现了两人,刚好分四面包围了墨三传,并说:“别慌别慌,既然贵客来了,怎可招呼不周!”“不忙不忙,我们有的是时间。一个人真的要死,还怕没有时间?”墨三传拔出了他的刀。“名剑啊名剑,你可真有面子,出动了‘不字辈’的‘不惊’、‘不怕’、‘不慌’、‘不忙’来对付你,可没辱没了你。”——“名剑”便是他的刀名。这时候,章大寒的对手是“三扇门”的“牙门”门主黄牙白。返璞道长的敌手是“不敬神拳”陈地铁。墨三传对付的则是“不惊”佟攻、“不怕”夏守、“不慌”徐自速、“不忙”徐自漫四人。——纳兰呢?
纳兰双目发出从未有过的、决战之锐芒。他跟“孔雀王子”廖非同和“太平门”的七名弟子压低声音吩咐道:“你们走。”“为什么!?”大家都抗议的低叫了起来。“这一次,是他们伏袭我们,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