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我问的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忤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沈英杰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将竹片抢了回来,又丢还给了白箫。“这是远樵师叔做的刀痕谱,那个刻痕是从尸体的伤口上拓下来的。他说那是你的刀。觉乘,远樵师叔可是从来没出过错啊。”沈英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觉乘的脸更阴沉了,“你不提他倒还好,既提了他,我就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我管他是不是师叔!”白箫听见这句,有些气不过了。
“看起来,我爹娘十年前被害就是你干的!”她喝道。她知道自己只是在生气,并没有真的认为觉乘就是凶手,但不知怎的,说完这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举剑便朝觉乘刺去。觉乘猝不及防,想要还击,却已经晚了。白箫的剑术早已今非昔比,且她用的是青木教的归心剑。归心剑虽招式简单,但它以快攻为主,同样的时间,别人刺一剑,用归心剑则可刺十剑,且剑剑都直指敌方心脏及腹部,绝无虚招,所以杀伤力极强。觉乘虽是一流高手,却也不防身边这个小女子突袭,且白箫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只听“哗”的一声,他的衣服已被刺了个大口子。他顿时面黑如炭,退后三步,喝道:“你是谁?你怎么会使本门的归心剑?”“哼,觉乘,还不快快向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行礼!”沈英杰道。“掌门?”觉乘大吃一惊。白箫这回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觉乘更觉疑惑,眼光朝沈英杰瞄去:“她到底是谁?”“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还不快快行礼?”觉乘盯了白箫好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去他妈的!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接着,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你刚才说,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你爹娘是谁?”“我爹是白志远。”白箫道。“哈!”觉乘又退后一步,细细打量她,“原来是白志远的女儿。”忽而又问,“你说他十年前被害了?”白箫白了他一眼,不说话。沈英杰回答了他:“十年前,她爹娘在家中遇害,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觉乘点点头道:“我也希望是我干的,但是我一路找他,好不容易找到无锡,他居然已经搬走了!”随即又低声呵呵笑起来,“好啊,白志远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啊!”白箫气得打哆嗦,喝道:“喂!我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觉乘脸色一沉,道:“当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蓬莱,我若不离开蓬莱,这掌门之位怎么会是青木的?那肯定是我的!师父当年可是答应要让我当掌门的!”“那谁让你杀了你的老婆?”沈英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