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若非见此人一身富贵,我们只当他是疯汉,且不说我们愿意不愿意重操旧业,自古以来,哪个买家不以年轻健康为首选,偏他家反其道而行。”掌柜接过话头,一副倒苦水的模样,“可当时我们不愿意哪,实在不想再干这样的勾当。虽然我也对那金条咽口水,但最终还是把它还给了那个男人,跟他讲我夫妇二人是干正经营生的,不知他所言何意。可他却不接金条,只将我夫妇二人的姓名原籍以及在哪里犯了哪些事被哪里的官府挂名通缉,一字不差讲了出来,说如果我们不愿意,他不勉强,只是我们所希望的平静生活就到此为止,还说一条歪路若走上去了,想回头并不太容易,你们的代价还不够。”
“代价还不够”柳公子冷笑,“此人说的,倒也不错。你们半生时间害人骨肉分离,应付的代价是去官府俯首认罪,而不是舒舒服服地在这里开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