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请帮主教训。”宇文垂道:“焦帮主是我恩师,难道我不着急为他报仇?卫老前辈行踪无定,皇甫老前辈隐居华山,待报得讯来,再等他们来到,时机早已错过了。你口口声声说是什么商量大计,我看你是有意阻挠!”徐长老面色铁青,叫道:“宇文帮主,这话是不是太重了,我与你师父情如手足,你、你、你……”宇文垂喝道:“住嘴!你得罪了我请来的客人,你还不赶快赔罪!”徐长老气得长须抖颤,说道:“丐帮数百年来,从没有帮主命令长老向外人赔罪之事!帮主,你将我处死吧,我自问无罪,宁死不屈!这客人是你请来的,你要赔罪,你自己赔去!”群丐面面相觑,刘长老、贾香主等人正要出言相劝,精精儿忽地冷笑说道:“我岂敢要徐长老赔罪,徐长老是丐帮栋梁,我精精儿久仰了,咱们亲近亲近!”他与徐长老中间本来隔着几个人,他话声未了,那几个人只觉微风飒然,精精儿使出移形换位的功夫,从他们身边掠过,一把抓着了徐长老的手腕。徐长老武功殊非弱者,一听精精儿说到“亲近”二字,便已知他不怀好意,左足飞起,一个“魁星踢斗”,左掌一穿,加上一招“盘肘刺扎”,脚踢腰板,掌插肋胁,正是丐帮“擒龙伏虎拳”的绝招。哪知精精儿快如闪电,一把抓着他的手腕,已使出分筋错骨的功夫,扭断了徐长老手腕的两条筋脉,徐长老登时全身麻软,左脚虽然仍是踢中了精精儿,却已一点力道都没有了。
徐长老痛得汗如雨下,忍着疼痛,不喊一声,精精儿哈哈笑道:“宇文帮主,你要如何处罚这老儿,这是你的事情了!”有几个香主愤愤不平,但见徐长老如此功夫,也不过一招便给精精儿制得服服帖帖,只好咽下怒气,不敢出头。精精儿五指一松,徐长老跌跌撞撞地奔出几步,宇文垂冷冷说道:“你是本帮长老,我不愿对你用刑,你自己忖度,该怎么办吧。”徐长老气愤填胸,倏地拔出一柄精光耀目的匕首,向自己的喉咙便抹。忽听得“当”的一声,徐长老匕首坠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徐辉,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抹脖子啊?”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叫化,背着大红葫芦,脚登六耳麻鞋,“踢跶、踢跶”地走来,他突然现身,那么多人,竟不知他是从哪儿钻出来的。这老叫化不是别人,正是丐帮中辈分最高的“疯丐”卫越。丐帮人人盼望他来,却想不到他早已来了!徐长老“卜通”跪倒,叫道:“师叔作主!”疯丐卫越不理会众人,径自向精精儿走去,歪着眼睛盯他一眼,说道:“你这小猴儿是几时投进本帮的?你师父是谁?他没有告诉你帮中规矩吗?我是你的祖师爷爷,跪下!”精精儿怒道:“你是真疯还是假疯,谁是你帮中弟子?你瞧清楚点,我是谁?”十年前空空儿曾和卫越打过一架,当时精精儿也曾在场。卫越“哼”了一声,道:“怎么,你不是本帮弟子?好哇,那你干嘛敢扭打本帮的长老?丐帮是容得外人欺负的吗?”要知按照江湖帮会规矩,晚辈弟子若受了帮主之命,可以代帮主对长辈用刑,是以卫越佯作不知,有此一问,这一问不但是奚落了精精儿,而且是对宇文垂的责备。马长老连忙躬身说道:“卫师叔,前任帮主焦固被害,宇文垂兄弟现在已继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