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却似料到黑鬼会有此一问,竟不急着反驳,而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我说黑鬼,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麻蛭的用法,我有什么地方违背了规矩?”
黑鬼哼了一声,语气却终是缓了不少,他说道:“要我说。呸!我们干嘛要给自己添堵,用这恶心的麻蛭,哈呸!还不如直接放出我的千足,还怕不能解决问题?”
“唉,你啊,真是的。”胖子却回头看了看旁边的面包车,似在张望车子里的什么东西,转回头后叹了口气道:“你不想想,如果直接派出你的千足,万一你的千足和那小子的虫子冲突起来,还不得把那虫子给灭了,这样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处?早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最好耐心一点,这次如果我们真能将那条很可能已经成蛊的蚕取到手,今年不就可以向乌三爷交差了,省得他一见到我们就骂我们是饭桶。”
之后胖子又挤出几丝笑容,耐心道:“再说了,你现在都已将麻蛭送过去了,没必要再来抱怨了,以后我们不用这麻蛭了就是,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恶心。对了,黑鬼,都还顺利吧?没被姓叶的小子发现吧?”
黑鬼却又哼了一声,却没答话,不过看他样子,却是默认已经完成了任务。
胖子与黑鬼搭档多年,多少已经有些默契,知道黑鬼应该是没有出什么差错,于是一张胖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些,他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同时招呼黑鬼道:“我们还是先走吧,省得被他们发现,到天黑再来。”
黑鬼却又呸呸了好几声,连吐了一大堆的口水,才钻回车子,嘴里骂着:“呸!你个死胖子,我舌头都麻了……”
车子轰轰发动,疾驰而去。
……
在胖子和黑鬼离开后没多久,叶夏这一边,本来还好好地跟着叶夏一起看电视学唱歌的戒戒却突然出现了异状。
本来戒戒听歌时非常的聚精会神,就连一般的食物也都难将它的注意力从电视上转移过去。
可是这一次,它却突然间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它刚开始是时不时地东张西望,好像听到或者闻到了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也让他难以再完全集中精神去听歌。
到了后来,它索性离开电视跟前,在房间里爬来爬去,东闻西嗅,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嘴里则不停地唧唧叫着,叫声中带着疑惑和兴奋。
叶夏本来还以为戒戒肚子饿了,想找东西吃,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之下便丢了条香肠给它,谁想戒戒对叶夏丢给它的香肠根本不感兴趣,而仍是在房间里爬来爬去,蹿个不停。
它的叫声也越来越急,爬了一会便看看叶夏,叫上几声,似乎在跟叶夏询问什么。
可惜叶夏却是懂不了它的‘话’,也不知道它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过见戒戒焦急的样子,叶夏也是有些担心,便陪着戒戒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甚至拿着手电筒照照床下柜子后等阴暗的角落,希望能发现点什么。
可是在房间里转了半天,他们依旧是一无所获。
戒戒显得更是焦急了,唧唧地朝着叶夏叫个不停,叶夏却只能报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