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爷爷说那些话，让我不要告诉你，所以，不好意思，徐大哥。”“那你之前的姿态也是张老前辈教给你的？”徐尘再次问道。“是啊！”张莺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徐尘，道：“徐大哥，我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没有。”徐尘微微的笑了笑，道：“只是感觉有些不一样，你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像极了我那个故人。”“哦哦。”张莺莺脸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道：“我不喜欢这样凶巴巴的，但爷爷说，如果我不说那些话，那些人就会杀了你，所以，我才说的。”“明白了，难为你了。”徐尘在张莺莺的眼神里看出了真诚，张莺莺并没有说谎。只是，徐尘内心有些郁结，本来还以为张莺莺真的是女帝，但现在看来还是张老头在背后操纵着，想不到张老头连死了，都还管着这么多的事情。看起来，张老头对这一路上也早就有所安排了，接下来这北上之路，看起来也不会那么的艰难，这不免让徐尘有些好奇了，这张老头为什么非要去北境凉川。难道北境凉川就是神界的尽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