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不知什么人竟对他如此有信心,回首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赚钱比任村人都容易的神偷杨百岁。
有些人被杨百岁说得贪念大动。忍不住把赌注转到天门上。有入开始,就有人跟进,片刻间叶天面前不但大摆长龙,而且头尾还都拐了弯,上下两门却全都空了下来。
梅花老九一直面带微笑地在等,直等到所有的赌注都押定了,才将骰子随随便便地掷了出去。骰子似乎尚未停稳,她的手已经落在最后一副牌上,结果掷出来的果然是两点。
众人心里不免先起了个疙瘩.每个人别党后这副牌凶多吉少,只有杨百岁仍如没事人儿一般,“叭叭”地抽着旱烟袋,脸上的笑容比梅花老九和笑脸金平两个人加起来的还要多。
刹那间梅花老九已将牌配好,而叶天却还在慢慢地换,四张牌反复地换了几遍,、往台子上一摊,道:“天地配虎头,外带小了三、四四,但不知是我死,还是庄家死?”
在场的人都是个中老手,个个听得脸色大变,有的在偷偷跺脚,有的在摇头叹气,陈小开也开始在背后大发牢骚。连三眼陈七和他那两名弟兄都在依依不舍地膘着那些黄金,好像在踉那些黄金作最后的惜别。唯独杨百岁沉得住气,只见他一面抽烟,一面在清理钱袋,一副等着收钱的模样。
奇怪的是梅花老九的脸色也并不好看,既不开口,也不揭牌,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叶天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客客气气催促道:“芳驾的牌有没有配好?如果配好了,能不能请你揭开来让大家瞧瞧?”
梅花老九这才冷冷一笑,道:“好.好,我今天算是碰到高入了”叶天摸摸鼻子道:
“好说,好说。”
梅花老九目光如利剑般瞪了叶天一阵,突然大声道:“金平,替我把这副牌收起来,一张都不能少,赌注照赔。今天的牌高就到此为止。”说完,转身就走,了无来时那种高雅、端庄的名家风范。
笑脸金平也持着骨牌退了下去,临走还冲着叶天笑了笑。
所有的赌客都莫名其妙地望着叶天,每个人都捧着大把银子,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银子是怎么赢进来的。
陈小开不等大家开口,便已抢先追问道:“小叶,这是怎么回事?分明是她赢定的牌,为什么牌都不揭就赔钱?”
叶天笑笑道;“也许她根本就不敢揭牌。”
陈小开道:“为什么?”
叶天道:“可能是因为她的牌太大,生怕揭开来把你陈小开吓坏了。”
陈小开急道:“你鬼扯什么!揭不揭牌干我什么事?而且她的牌是大是小,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有看到她的牌。”
叶天道:“我可以猜。”
陈小开道:“你倒猜猜看,她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牌?”
叶天道:“前面是什么且不去管它,后面那两张牌依我看铁定是至尊宝。”
陈小开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道;“小叶,我看你一定是喝得太多,把脑筋喝糊涂了。
如果她后面拿的真是至尊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