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帮我个忙。”“一句话,年爷,我的报告还没完呢。”“还有什么?”“老二有了起色,老二身边有护卫企图行刺,没成,当场被捕杀了,我不知道这件事跟‘雍郡王府’有没有关系。”年羹尧脸色一变:“有关系,准是黄伯党,他是这儿派过去的。”“四爷让他行刺的?”“没有。”“那是他擅自行动了,许是他一看老二有了起色,急了!”“可能,未奉令谕,擅自行动,他该死。”“我不敢苟同。”“怎么?”“他是为四爷死的。”“他却是擅自行动。”“我认为该善加抚恤他的”“这是鼓厉别人擅自行动,我不能这么做。”“我是站在道义上。”“我却是个统军带兵的人。”燕翎沉默了一不,点了点头:“也许您是对的。”只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年羹尧道:“四爷回来了。”站了起来,燕翎跟著站起。敞轩里进来两个人,四阿哥、隆科多,两个人都穿戴整齐。
燕翎欠个身:“四爷、舅爷。”四阿哥微微一怔:“哟,玉楼来了,坐,坐,你们坐。”四个人先後落了座,年羹尧道:“玉楼是给您回话来的!”“噢!什么事儿?”显然,这位四阿哥也够健忘的。倒是隆科多记怪好,他忙道:“是不是有人给老二送药那档事?”“是的。”年羹尧点了头。四阿哥忙问:“那件事儿怎么样?”年羹尧道:“还是让玉楼说吧。”四阿哥、隆科多转眼望向燕翎。燕翎没等问,就把刚才告诉年羹尧的,又说了一遍。静听之余,隆科多直皱眉,四阿哥的脸色则连连变化,而等到燕翎把话说完,他俩的脸色表情都恢复了正常。四阿哥没马上说话,沉吟了一不,才转望著隆科多问道:“舅舅,您看这件事……”隆科多的确老奸巨滑,却说:“我想先听听玉楼的看法!”燕翎心里明白,话说得毫不犹豫。“要是让我说的话,我认为四爷派在老二身边的那个人,见老二病有起色,心里一急,冒险行刺,这倒是非常有可能,而姓鲍的说药是在他桌上突如其来出现的,却不可信。”四阿哥,年羹尧都极其轻微的一愕,隆科多道:“何以见得不可信!”燕翎道:“根据我当初的判断,我认为是‘雍郡王府’出了内奸,现在我要推翻我当初的判断,我不认为‘雍郡王府’在你年爷敏锐耳目不有来去自如的人,老二的府里高手也不少,他也不可能进出老二府神不知、鬼不觉。”年羹尧沉默一笑道:“老弟,你这是捧我还是损我?”燕翎道:“年爷,你那一身所学我清楚。”隆科多那里点了头:“嗯,我也这么想。”燕翎道:“这个人不可能在年爷敏锐耳目不偷偷摸摸的进出,但却以名正言顺,大摇大摆的进出,同样的,这个人也可以名正言顺,大摇大摆的进出老二府,也就是说,这个人是双重身份,您几位想想,‘雍郡王府’有这么一个人么?”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说话。燕翎道:“我却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尧微一怔,几乎是同声问:“谁?”燕翎道:“白玉楼。”年羹尧哈哈大笑,四阿哥道:“玉楼,你这是开玩笑!”隆科多道:“玉楼,你漏说了一点。”“您指教。”“这个人是双重身份,在‘雍郡王府’跟老二府之间,你是具双重身份,可是这个实际上只是站在老二那边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