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信,因此又不知多生几许事故!” 龙飞垂首称是。 绝色少女道:“如此说来,你与家师功力既无可争之处,所争仅在招式之间的灵拙变化是么?” 龙布诗道:“高手相争,天时,地利,人和,俱是重要因素!” 绝色少女道:“家师如能创出一套剑法,一无破绽,是否便能胜你?” 龙布诗道:“天下没有绝无破绽的功夫,只是你师父的剑法之中的破绽,若能使我无法寻出,或是一招攻势令我无法解救,便是胜了。” 绝色少女道:“你与家师生死之约未践,胜负未分,家师便已仙去,她老人家,实是死不瞑目。” 龙布诗冷“哼”一声,道:“我又何尝不引为平生憾事?” 绝色少女仰首望天,道:“家师临终之际,曾说这十年之间,你必定也创出一些武功来对付她。” 龙布诗仰天笑道:“叶秋白当真是老夫的平生知己。”笑声之中,充满悲激之意。 绝色少女冷冷一笑,道:“但你大可不必担心所创的武功没有用武之地,家师临终时,已代你想出一个方法,来与她一分胜负。” 龙布诗笑声突顿,目光一凛,绝色少女只作未见,缓缓道:“你若让我在你肩头‘缺盆’、后背‘神藏’、尾脊‘阳关’,三处穴道上各点一指,闭住天地交泰的‘督任’二脉,那么以你的功力,绝不会有性命之虑,但内功已削弱七成,正好与我相等,我再用家师所留剑法与你动手,那么岂非就与家师亲自和你动手一样!” 她翻来覆去,说到这里,竟是如此用意。龙布诗不禁为之一愣,却听绝色少女叹道:“此法虽是家师临终前所说,你若不愿答应,我也无法。” 龙飞浓眉一皱,沉声道:“此事听来,直如儿戏,绝无可能,真亏你如何说得出口。” 一直远远立在一旁的玄衫少妇,突地一掠而前,冷笑道:“你既如此说,我用爹爹的武功与你动手,岂非亦是一样。” 绝色少女冷冷一笑,转过头去,突地仰天长叹道:“师父呀师父,我说他绝对不会答应,你老人家却不相信,此刻看来,还是你老人家错了。”缓缓走到树下,冷冷道,“我们走吧,就让‘止郊山庄’在武林称霸,又有何妨?” 龙布诗厉叱一声:“且慢!” 绝色少女回眸冷笑道:“你若不愿对死人守约,我也不能怪你,就当十年之前家师与你根本未曾订约好了。” 龙布诗突地仰天一阵狂笑,朗声笑道:“数十年来,老夫险死还生,不知有若干次,从来未将生死之事放在心上,更未曾对人失信一次,叶秋白虽死,约会却仍在,她既已留下与我相较之法,我怎会失信于她!” 龙飞与玄衫少妇齐地惊喝一声:“师父……” 龙布诗狂笑着抬起手来,突地手腕一反,揭去面上丝巾,绝色少女秋波转处,心中一凛,只见他面目之上,创痕斑斑,纵横交错,骤眼望去,虽在白日,却仍令人心底不由自主地升起一阵寒意。 龙布诗笑声顿处,沉声道:“你师父生平大小数百战,战无不胜,多年前纵遇对手武功高过于我,我却也能将之伤在剑下,便是因为我胸怀坦荡,一无所惧,我若有一次失信于人,便不会再有这样的坦荡胸怀,那么,我只怕早死了数百次了!”目光一阵惘然,似是已渐渐落入深思。 有风吹过,龙布诗宽大的锦缎长衫,随风又是一阵飘动,初升的阳光,穿破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