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余红石的手上比被因果重压碾碎是更好的结果吧。
然而余红石早就看穿了他的思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挥手就是一巴掌，“这一嘴巴我早就想给你了！你可还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说的泰姆族人？”
蝙蝠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懂，当我不足以承受因果重压的时候，灾难就会像泰姆族人那样被牵连。不过，我的家族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
余红石翻了个大白眼，“我记得你是有儿子的吧，你有问过他吗？你有问过那些跟你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吗？怎么，拔鸟无情是吧！”
蝙蝠侠明显也怔了一瞬，其实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会被牵连，不过自己的儿子身为韦恩家族的一员，为了这么伟大的事业牺牲也是光荣的，哪怕他知道那小子可能并不想光荣，可这就是蝙蝠侠，可以放弃一切。
只是蝙蝠侠没有想到那些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也会被法则针对，不过，这也就是仅仅一刹那的叹息，他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意思，毕竟连自己儿子都放弃了，还会在乎那些无辜的女人？
余红石一见这货的表情就明白怎么回事，顿时是给气笑了，“无所谓是吧！那我告诉你一点有所谓的……”
余红石说着回头看看周围的那些超级英雄，几乎整个dc电影世界的超级英雄都聚集过来了，甚至还有点超级恶棍，哦对了，连由迦可汗都特么来看热闹了。
“规则是没法欺骗的，同样，规则也不会善罢甘休，或者换个说法，规则永远不会吃亏。你欠下的因果就必须偿还！”余红石回过头死死盯着蝙蝠侠，“布鲁斯韦恩，你如果没法偿还，你的血脉亲人会继续偿还，不光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甚至是已经转世的！如果这些人还是没有办法偿还，那些跟你有关关系的女人会接着偿还，然后跟你关系好的朋友。在这里的超级英雄们甚至是超级恶棍们一个都跑不了！”
哗！
方圆数百米的空间中充满了抽气声，超人等等都脸色大变，而企鹅人、双面人什么的宿敌更是想哭，怎么他们也有份？
余红石冷笑却不打算结束，“如果他们这些人偿还不了，那他们的家人、亲戚、朋友甚至是敌人也会跟着偿还，总之跟你但凡有点沾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嗖！企鹅人一拐杖抽在蝙蝠侠的脸上，双眼通红，作为一个反派，他的朋友本就不多……
“滚一边去，我还没说完呢！”余红石挥手将企鹅人扒拉到一边去。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告诉你，远远不够，规则不容欺瞒，如果跟你有关的人没有办法偿还因果重压，那么你所关心的一切也会跟着偿还。高谭市别要了，这个国家别要了，这个世界也别要了，你这个宇宙怕是也要跟着搭进去，因为……这些都是你在乎的，你不正是因为他们才开启诸天万界的大战吗？”
冷风吹过，不知过了多久，余红石早已经离开了，dc世界的超级英雄们已经离开了，反派也走了，只剩下蝙蝠侠坐在地上，没人再愿意管他了，他也崩溃了。
人啊，都是有私心的，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