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姑娘复姓司徒,叶大侠就叫她司徒姑娘吧!”
叶天道:“何不请她把面罩取下来喝一杯,大家也好谈话。”
杨老头儿忙道:“我家姑娘不会喝酒,叶大侠只管自用,不必客气。”
叶天一怔,道:“一个人不会喝酒,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杨老头儿笑哈哈道:“老朽也绝少沾酒,这一生也活得有意思得很。”
叶天笑笑道:“那么就请她用点菜吧,边吃边谈,总比这样枯坐着好得多。”
杨老头儿道:“我家姑娘自幼不沾荤腥,这些酒菜,都是特地为叶大侠预备的。”
叶天叹了口气,道:“这样一来,咱们这笔交易恐怕就不好谈了。”
杨者头儿忙道:“为什么?”
叶天双手一摊,道:“你约我一切与你家主人面谈,而我所见到的,只是一个白布覆面的木头人,你叫我跟她怎么个谈法?”
杨老头儿急忙道:“我家姑娘身世坎坷,从未以真面目示人,不恭之处,务请叶大侠原谅。”
叶天道:“就算她不愿以真面目示人,难道她是哑巴,连话也不会说吗?”
没容杨老头儿回答,司徒姑娘已冷冷道:“这个人……就是你所说的什么魔手叶天吗?”
她缓缓道来,语气虽冷,声音却有如黄鸳出谷,悦耳动听已极,叶天不由愣住了。
杨老头儿尴尬地笑了笑,道:“正是。”
司徒姑娘道:“他真有江湖上传说的那么厉害?”
杨老头儿道:“依老奴看来,只怕比传说中还要厉害几分。”司徒姑娘不再说话,转首望着叶天,目光中却充满了疑惑之色。
叶天也不多说,随手拿起一只酒坛,轻轻在泥封上一弹,泥封刚好击中汤匙,汤匙推动了一下筷子,筷子挑起扣在桌上的酒杯,酒杯凌空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身,正好落在他的手上。
他不慌不忙地倒了杯酒,脖子一仰,一饮而尽,脱口赞道:“哇!好酒。”
杨者头儿笑眯眯道:“此酒得来不易,非一般佳酿可比,请叶大侠仔细品尝,或可道出它的来历。”
叶天双唇咂动了一阵,道:“咦!这酒莫非是洛阳曹家曲坊的‘千里香’?”
杨老头儿笑道:“一点都不错,叶大侠的确不愧是酒中神仙。”
叶天道:“可是曹家曲坊七年前已毁于大火,而这酒至少也该是二十年窖藏的珍品才对!”
杨老头儿道:“叶大侠说得对极了。据说此酒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十坛,自从曹家曲坊被焚,已成无价之宝。我家姑娘得知叶大侠善饮,费尽心力才搜购到这两小坛,却已足足花了千两纹银。”
叶天抚掌叹道:“有此美酒,今夜已是不虚此行。”说完,便旁若无人般的一杯接一杯地大喝起来。
杨老头儿凑近司徒姑娘,低声道:“姑娘认为这个人如何?”
司徒姑娘悄悄道:“嗯,好像还有点鬼门道。”
只听“噗”的一声,叶天竟将刚刚人口的酒整个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