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邹蕾蕾示意他坐过来,让他看那小家伙小腹下面。
蕾蕾这时候已经累的满身是汗,不知换了多少盆水,甚至动用了洗厕所的硬毛刷,才算把那小家伙的身上洗涮干净,冲去黑泥,露出下面白白红红的皮肤来——反正这小家伙和他爹一样金刚不坏,用毛刷使劲儿刷也刷不疼,反而刷的他很舒服,不一会儿功夫便在木盆里睡着了。
易天行凑过去观察。
“儿子白白胖胖的,挺正常啊,就是被泥巴糊久了,这皮肤真嫩,啧啧。”易天行看着木盆里酣酣睡着的儿子,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小屁股,不知为何,胸腑里一阵温润,十分满足。
邹蕾蕾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关键是,我们必须知道,小朱雀到底算是你的儿子,还是你的闺女。”
易天行疑惑地挠挠头,再把视线往木盆里望去,不由吓了一跳。
胖小子的双腿之间竟是一片空白!
嗯,一片空白,就是啥也没有的意思。
“额嘀亲娘咧。”易天行一拍脑门,有些糊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邹蕾蕾也傻乎乎地摇摇头,表示自己对这种状况一无所知。
“听说只有天使才会木有小**啊。”易天行今儿受的冲击太多,神思有些恍惚。
便在这时,木盆里的那位小祖宗许是睡的好了,在水里伸了个懒腰,白白胖胖像藕节一样的手膀子打着水花,红红润润像莲花一样的嘴唇轻轻努着,间或伸出舌头舔一舔,咂巴个不停,然后缓缓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小家伙看着易天行,极骄傲地一扭脖子,不理他讨好的目光,拉着蕾蕾妈的手,湿漉漉地便往她怀里钻。
“你给我下来!先说正经事!”易天行终于忍不住开始扮演严父的角。
小家伙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喃喃吐出两个字:“坏爹。”
易天行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又是坏在何处?
“爹……你……不理俺,俺……不知道路……走的……好累,好想睡觉。”小家伙一字一字地往外说着,似乎还不大适应用人类的身体说话。
只要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咕咕叫,易天行已经很开心了,哪里还管这么多,心疼地把他抓进怀里,看着他骨碌碌转着的小眼珠子,柔声问道:“告诉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
……
就在小朱雀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地声气地回答,易天行小俩口终于听明白这几个月里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原来那r在省城殊院**堂的那次万里神识斗法之后,小朱雀穿过那道空间缝隙,转瞬间便到了万里之外的昆仑山上,破清静天长老之体而过,刹那间将那位长老化为高温光片,片片碎裂而亡。
而小朱雀也在那一扑之后,摔落在了雪地之上,晕乎乎地便倒了下去,不一时便被风雪所覆。
不知过了多久,它终于醒了过来,正准备一扇翅膀便飞回省城,哪料到,一扇之下,只是挥动了身旁的冰雪,却没有风声响起,它定睛一看,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