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两,都是飞鹰堡的,也是以他们的银两来跑买卖为名,暗传消息是实。”翠翠笑了:“豹哥,要是这样,我们就不怕用了!”申七说:“翠女侠说得不错,尽管用,飞鹰堡有的是银两,一万几千两,他们还不是像流水似的花去?这二三百两,那真是九牛的身上拔去了一毛,根本不算什么一回事,而且我用得名正言顺,他们还恐怕我招呼两位不周到哩!”翠翠问:“那么说,他们已知道你接待是什么人了?”“不瞒女侠说,飞鹰堡方面的人,已来和小人接头了。”豹儿一怔:“他们已和你接头了?”翠翠笑着问:“是不是那丝绸店的老板?”申七惊讶:“女侠,你怎么知道了?”“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你说说,来人和你说了些什么话?”“来人说已接到了我从南召的飞鸽传书,知道两位要经过南阳,问我车上的两位,是不是你们两位。我告诉他们,是,我特意用这种方法来接近你,暗探两位的动静去向,胜过在暗里跟踪着你们。”“他们怎么说?”“他们赞我这方法太好了,特别叮嘱我千万别暴露了自己的面目,想尽方法讨好你们、麻痹你们,随时将你们的行动告诉他们。所以我在两位身上大手大脚花钱,不是名正言顺吗?两位不必客气。”豹儿说:“七哥!你这样做不危险吗?”“少侠,要不是你和女侠宅心仁厚,小人早已是死去的人,现在小人家属早已安排妥当,就是死,也没什么牵挂,就算是他们真的看穿了小人,小人就是死,也无怨言,死得其所,又怕什么危险了?请少侠不必为小人担心,小人自会应付。”翠翠说:“七哥!你放心,有我们在,绝不会让你死在他们的手中。”豹儿说:“不错,我们怎么也要护着你的安全,要是你真的给他们看破了,就跟着我们好了。”申七大喜:“小人愿终身跟随两位。”翠翠说:“七哥,在他们没有识破你以前,还是和他们应酬,将我们的行动和意图,告诉他们。对了,他们有没有指示你在暗中加害我们?”“他们似乎没有这种打算要小人加害两位,不过,两位随时随地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小人不敢担保,他们不会派些高手前来。”“七哥,就是你不说,我们也会注意。”“少侠、女侠,小人特意叫店家准备了一桌酒席,为两位洗尘,两位是想将酒菜端来这里,还是到外面的花厅上用?”翠翠说:“我看叫酒菜端来这里好了!”“好!那我去叫小二将酒菜端来这里。”申七说完,便转身出去。申七一走,翠翠问豹儿:“你看他可不可靠?”豹儿怔了怔:“我看他不会来害我们吧?”“我看也不会,不过我们还是小心的好。”一会,申七和店小二带着两个客栈的杂工,将酒菜端了进来,汤是花菇炖全鸡,菜是八大碟,酒是花雕、梅子酒,摆满了一桌。在打发店小二和杂工离开后,申七便斟酒举杯相敬。翠翠说:“慢着!”申七愕然道:“翠女侠!你……”翠翠微笑道:“七哥,你不怕酒里、菜里有毒?”“有毒!?这怎么可能?”“你不是叫我们小心吗?我们不能不防。你慢点饮,我来一一试过,看酒里、饭菜里有没有毒呀。”申七说:“难道这店还敢来害我?”豹儿说:“七哥,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让翠翠试过再吃也不迟。”翠翠用银簪一试过,她特别小心检查酒壶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