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只顾逃走,给山上山下的义军飞石乱矢攻击,被射伤击伤的也是为数不少。回纥兵跑光之后,夏侯英过来与宇文虹霓相见,以外国使者之礼参拜师陀女王。楚平原连忙将他扶起,笑道:“咱们是武林同道,只以朋友相交。我年纪稍长于你,恕我托大,你就以大哥大嫂称呼我们吧。”宇文虹霓道:“多得义士远来敝国,拔刀相助,义薄云天。我谨代本国的百姓向义士致谢。”夏侯英也是十分豪爽的性格,当下哈哈笑道:“那么恕我不客气就叫你一声大嫂了,大嫂,我不客气,你更不用客气。实不相瞒,我是给回纥兵迫得在国内无地容身,这才到贵国来的。我此来是专为找回纥兵的晦气来的,咱们同仇敌忾,说不上是谁帮谁。”夏侯英背后闪出一人,哈哈笑道:“展少侠,铁姑娘,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展伯承大喜道:“夏侯大哥,你也来了。”原来这个人就是他们来的时候,在苏州所碰见的那位义军首领——夏侯英的堂侄夏侯勇。那次夏侯勇被回纥兵与苏州官军联合包围,铁、展二人帮了他很大的忙。夏侯勇道:“铁姑娘,你不是曾经向我打听褚遂孙女儿的消息么?她已经来了。”铁凝喜出望外,游目四顾,连忙问道:“哦,褚葆龄已经来了,她在哪儿?”夏侯勇却先卖个关子,说道:“还有刘芒的消息,我也知道了。展少侠,你很关心他,是不是?”铁凝抢着说道:“刘芒的消息不用你说,他早已到了师陀,一直和我们住在一起。”这次轮到夏侯勇有点惊异了,说道:“是么?但怎的却也不见他?”展伯承道:“他是和木里将军一路,到师陀国的京城去了。”夏侯勇喜道:“我只知道他是来师陀,却还不知道他早已参加了师陀的义军。这么说来,倒不用我们费神去找寻了。”铁凝道:“喂,龄姐在哪儿,你还没有说呢。”
夏侯英听见他们的谈话,笑道:“这可真是巧极了。我刚才没有见到刘芒,颇为失望,原来他也是到师陀的京城,这我就可放心了。”铁凝正想问他怎的“巧极”,夏侯英已接着说道:“我们这支援军也是兵分两路,另一路由独狐宇夫妻率领,赶去与木里将军会合,赴援京都的,褚姑娘正是在这一路军中。”铁凝喜形于色,说道:“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说这可真是巧极了。那么,说不定他们二人如今已经相见了呢!”说罢,妙目斜盼,与展伯承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夏侯英笑道:“不过咱们可得快些赶去,否则他们受了拓拔雄的大军包围,这可就不妙了。”要知拓拔雄这一战虽然伤亡不少,也还有四万余人。木里的义军加上独孤宇的这支援军,却还不到三万之众。当下师陀与夏侯英的这支联军立即整顿队伍,回师京都。这支联军虽然是连日奔波,而且连续作战,但听得是去收复师陀的京城,人人都是兴高采烈,伤病立起。按下师陀与夏侯英这支联军慢表。且说木里与刘芒一路,赴援京都。途中也是因遇大雨,要通过八百里泥泞的草原,误了行程。这一日雨后新晴,木里将队伍在山边扎营,提早休息,好让士兵们恢复疲劳,准备两日之后的战斗。因为八百里的草原已经走过,估计在后天的晚上,便可以抵达京城了。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却出了一件意外之事。这一晚刘芒和木里同在一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