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灵,我还不是早被那个大胖子抓走了!这种师兄还能叫师兄吗?”徐士清本想问问盘月,那大胖子的真名叫什么,但又一想,那人八成是青木道人的师兄,再说一听便知,这是“蓬莱四子“之间的内讧,是非曲直只有他们几个自己知道,与旁人无关,他这个外人,何必多管闲事。想到此,他便决定还是言归正传。“小师父,你可认识修善?”“认识啊。他排名第十,是我师叔。不过,他已经死了。”小道士轻飘飘的话却让徐士清浑身一震。林涌泉也很惊讶,问道:“他死了?什么时候?”“三天前。他跟修觉师叔一起外出办事,回来后没几天两人就都死了。师兄说,他们是因为没能拿回本门的圣物,所以自杀了。”“自杀?两人都自杀了?”林涌泉又问。“对啊。”不对,这也太凑巧了,其中一定有蹊跷。徐士清心道。“他们二人被埋在哪里?”“就在后山。”盘月朝后一指。“你可否带我们去?”徐士清忙问盘月犹豫了片刻,才点头答应。不出半个时辰,徐士清和林涌泉在盘月的带领下便找到了修善和修觉的墓地。徐士清叫林涌泉看着尸体,自己跑下山去找人。此地人烟稀少,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几个壮汉跟他一起上山,将尸体挖了出来。尸体看起来已经开始腐烂,皮肤发青,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虽然如此,徐士清还是忍住恶心,仔细查验了两具死尸脖子上的刀痕,从表面上看,的确是刀伤,但是木剑门不是只有木剑吗?他们是用什么兵器抹的脖子?会不会所谓的自刎也是假象?“小师傅,我问你,你这两位师叔被发现时,可曾见到他们自尽用的凶器?”他问盘月。“用木剑啊。”“木剑?木剑也能杀人?”徐士清道。盘月也不言语,抽出腰间的木剑,顺手朝面前的树干砍去,顿时,树干落下一大截,再看那被砍过的地方,竟跟用刀砍的并无两样。“谁说木剑不能杀人?”盘月颇有些得意地反问。木剑的锋利虽让徐士清颇感意外,但盘月的冷漠却着实让他心里一凉。他们的面前正躺着两具尸体,两个人从辈分上说都是这孩子的师叔,可是,他却不动声色,既不恐惧,也不伤感,真是个古怪又冷酷的孩子。“是谁发现的尸体?”徐士清又问。“是我。”“你?”徐士清又一惊,“你最初发现他们时,他们在哪儿?”
“就在这里。”盘月指指墓碑,“每天傍晚,我都到后山来捡柴,那天我走过这里,就看见他们两人躺在这里,我一开始以为他们在睡觉呢,没想到走近一看,他们竟都死了,于是,我就赶紧回去报告了师兄和师父。”“这么说,你没看见他们自尽。”“没有。再说我要看见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会听我的。”盘月回答得理所当然。徐士清想了想,又问:“那你这两位师叔在死之前有没有留下遗书?”盘月摇头。“我师父也是这么问师兄的,几个师兄到师叔的房间找过,但什么都没发现。恐怕,他们是真的什么都没写。”“出了这事,你师父可曾报官?”徐士清问。盘月又摇头。“师父说,身为武林中人,死伤难免,要是动不动就报官,岂不被江湖中人耻笑。”“再问一个,那天你发现尸体后,可曾发现尸体旁边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师兄在这里发现一个空酒壶和两片牛肉,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