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不由怜惜起来,忙命两个粗使丫鬟把徐滨抱到床上,然后向王妈妈使了个眼色。王妈妈解开徐滨的穴道,带了两个丫鬟悻悻而去。林清芬在床边呆立片刻,然后在床沿坐下看着他。徐滨见她来了,便闭起双目,不予理睬。林清芬见徐滨如此厌恶自己,不由肝肠寸断,一时悲从中来,哀哀啼哭起来。徐滨见状,更为不屑,干脆呼呼大睡起来。林清芬无计可施,只得哭着走了。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天。有一天用过早膳,林清芬可以装扮一新来到他面前,本希望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谁知道他依旧冷若冰霜,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两人在屋子里默默待了一段时间,她幽幽问道:“滨哥,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紫色吗?”“我是你的囚徒,没心思跟你谈这种无聊的话题。你喜欢什么颜色,与我何干?”徐滨头也不抬地说。“怎么与你无干?就因为你,我才喜欢紫色的!滨哥,我给你看样东西。”林清芬说着拿出一卷南宋朱淑真作的《断肠集》来,翻到《江城子》一词,中间夹着几朵枯萎的紫色丁香花,“这些花是你十岁那年从树上采下来送给我的,当时你扮新郎,我做新娘,你就把这束花簪在我发髻上,说我这个小新娘戴紫花、穿紫色衣服最好看。从此我就爱上了紫色。你不妨想想,从那以后,我还穿过什么颜色!”徐滨听到这里不禁回头望了她一眼,她今天果然也穿着一身淡雅艳丽的紫衣,乌黑的发上,还簪着几朵香气袭人的紫色花朵,那张脸更是肤白赛雪,娥眉如黛,双瞳剪水,樱唇娇红,真是说不尽的风流。只可惜如此丽人,心肠却如此狠毒,脸皮又比铜墙还厚,想到此,他又不禁轻蔑的冷哼了一声。他听到林清芬仍在絮叨:“……我天天做梦,盼着十六岁时,能做你的新娘。谁知徐玉箫来后,你只一心向着她。这几年来,我无心练武,没人处,只是眼瞅着这束花,喃喃念着《江城子》中德这几句:‘斜风细雨作春寒,对尊前,忆前欢……昨宵结得梦姻缘,水云间,悄无言。’——你订了亲,我恨不得立时死了。爹爹怕我寻短见,才想出了这条计。难道我这么爱你,就错了吗?后来你陪着白箫上山练武,我轻功不行,每天念着‘天易见,见伊难’,你知道这是什么滋味吗?”徐滨冷笑一声道:“哼,我本以为只有你贱,没想到你爹比你更贱,你们一家都是不知廉耻的贱人!”
林清芬被他气得发昏,冲到他面前,抡起粉拳就欲打去。可是她举到一半,忽又停了下来,看着徐滨嘲笑的神情,也嘲弄道:“好吧,就算我贱,可你敢说,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哼,我心中有数,你装什么?”徐滨虽是错看了人才跟她颠鸾倒凤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时他还是有畅快的感觉,他为此也觉得愧对白箫,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不觉脸上一呆,想到自己已取得她的处女宝,更觉无言以对。他的头慢慢垂了下来,他恨她,也怨自己不争气。林清芬是聪明的,一看他没像刚才那样盛气凌人了,马上贴了过来:“滨哥,反正,不管你以前喜欢徐玉箫也好,跟她有婚约也罢,你们不是真夫妻,我才是你的好妻子。我爹娘早就把你当做女婿了,只要你写一份休书给她,我就名正言顺的嫁给你。我这么爱你,我爹娘又这么喜欢你,你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