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祠堂门外冷然喝叫道:“苗芳香……”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温姑娘,我在这儿。”白衣姑娘道:“我已一忍再忍,事难过三……”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温姑娘可知道苗芳香已作三忍了么,要换个人谁敢动我兄妹的表记一下,他早就完了。”白衣姑娘说道:“这么说你是怪我动了你兄妹的表记?”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那我可不敢,只是温姑娘不该不懂江湖规矩?”白衣姑娘道:“我只知道你那三个‘白骨爪’挡住了我的路……”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温姑娘,要不为挡路,我三个又为什么把‘白骨爪’放在祠堂门口?”白衣姑娘道:“说得是,那我问你,你三个为什么挡我的路?”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不为什么,温姑娘该知道,我兄妹走到哪儿都会把三只‘白骨爪’表记放下,那用意不外是挡人打扰。”白衣姑娘道:“我是夺了你兄妹的住处。”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道:“温姑娘当然是例外……”白衣姑娘道:“既然我是例外,那你就别再说什么了。”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吃吃笑道:“看来温姑娘是等不及了……”白衣姑娘脸色一变,道:“苗芳香,你莫怪我没作三忍。”她扬起了皓腕,这时,一个低沉话声传了进来:“丰四海请姑娘手下留情。”白衣姑娘的手停在半空,冷然说道:“你该管管你这个三妹。”那低沉话声冷冷道:“丰四海愿代三师妹向姑娘赔礼。”白衣姑娘垂下玉手,道:“那我不敢当……”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突然“呸!”地一声道:“你倒真生得像。”白衣姑娘脸色一变道:“苗芳香……”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冷笑说道:“温飞卿,我还当你是什么正经人呢,原来也跟我苗芳香差不多,你夺我兄妹的住处作乐我可以忍,但我兄妹这‘白骨爪’表记却从不容任何人轻动……”白衣姑娘冰冷一笑:“亩芳香,你真该死。”玉手突然向外一场,只听外面传来一声惨呼:“温飞卿,你你你好狠毒……”白衣姑娘冷然说道:“这只是簿惩,你敢再有半句秽言,我打瞎你一只眼,看你还能仗着什么在外头走动去……”
一顿,喝道,站住:“谁叫你三个走的。”那娇滴滴,软绵绵话声已不再娇滴滴,软绵绵,而变成了凄厉怕人的话声:“温飞卿,你,你伤了我的脸,你还要怎么样?”白衣姑娘道:“我伤你这张脸,省得你凭这张脸再害人去,我问你,你三个到这‘徐氏古祠’干什么?”那叫苗芳香的女子厉声道:“那是我兄妹的事。”白衣姑娘冷然说道:“苗芳香,你还想要你的眼不要了?”只听那低沉话声截口说道:“温姑娘,你这是欺人太甚……”白衣姑娘冷然说道:“我就是这个样儿,你三个说不说?”那低沉话声说道:“温姑娘,我三个是‘白骨门’人,并不是你……”白衣姑娘冷叱一声道:“丰四海,你大胆。”她一扬皓腕,外面又传来一声闷哼,随听那低沉话声道:“温飞卿,你!你!你……”白衣姑娘沉声说道:“丰四海,说!”那低沉话声厉笑道:“二弟,三妹,咱们拼了!”他话声方落,白衣姑娘一个娇躯平射而出,外面响起了一声惨嗥,惨嗥声中白衣姑娘一闪而回。手里多了血肉模糊一团,她站在祠堂门口,娇靥上没有一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