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宫主原谅,这个未学实在不知道。未学见着司徒姑娘的时候,司徒姑娘已然为人所乘,昏卧不醒…”那宫装妇人道:“这就不对了,那人既用这种淫毒药物加害小女,断无闭小女穴道之理……”李存孝道:“是未学及时赶到,惊走了那人,使他没来得及解开令媛的穴道。”那宫装妇人道:“那么小侠见小女穴道受制,昏睡不醒,根本没试着为小女解穴?”李存孝道:“没有,未学不敢贸然下手。”那宫装妇人道:“为什么,是少侠看出小女中了淫毒药物不敢贸然下手,还是少侠没把握解穴,不敢贸然下手?”李存孝道:“是前者。”那宫装妇人倏然一笑道:“少侠,据我所知,这种淫毒药物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的。”李存孝脸上一热道:“未学是猜想,宫主请想,那人既欲那宫装妇人含笑说道:“少侠不必再说了,我明白,少侠必是惊走那人之后,见小女穴道受制,昏睡不醒,当即就为小女解穴;穴道一解,小女为药物所惑,跃起侵犯少侠,少侠这才明白她是中了淫毒药物,急忙又闭住了她的穴道。可是我不明白少侠为什么不承认,难道是怕引起‘琼瑶宫’误会……”李存孝道:“那倒不是,未学仰不愧,俯不作,倒不怕引起宫主的误会,只是……”那宫装妇人道:“只是为小女的颜面及名誉着想,所以不便承认,可是?”李存孝口齿启动了一下,欲言又止。那宫装妇人道:“小侠顶天立地,江湖道上的君子,令人敬佩,也令人感激。少侠拯小女于危厄,保全她一生清白,此恩此德,‘琼瑶宫’必有报偿……”李存孝道:“师门教导,做人根本,理应如此,宫主……”那宫装妇人道:“少侠不必再说了,事己至今,我也顾不得什么了。少侠既知那种淫毒药物,当知那种淫毒药物无物可解,但不知少侠于救小女一途,有什么高策?”李存孝道:“这个……未学如若能救令媛,也就不会把令媛送回来了……”那宫装妇人道:“少侠可知道,长此下去不是办法,人之穴道不能闭制过久,尤其小女身中淫毒药物,如若穴道与那淫毒药物不解,小女顶多能活三天……”李存孝道:“这个未学知道……”那宫装妇人道:“那么少侠既救了小女,就该救到底,总得想个办法才好。”李存孝沉默了一下道:“未学没想到连宫主也束手无策。既然这样,以未学看,宫主不如遍求名医……”宫装妇人道:“少侠明知名医也要束手,而且事急燃眉,只有三天。”李存孝道:“这个……”宫装妇人道:“我是个女人家,本不该跟少侠谈这种事,然而事关小女的性命,我是小女的生身母,我也顾不了许多了,少侠又何必……”李存孝目光一凝道:“宫主。”宫装妇人道:“少侠有什么话要说?”李存孝道:“未学只有一句话,宫主绝不能这样么做。”宫装妇人道:“少侠,我这是救小女。”李存孝道:“未学知道宫主的用心,然而……”宫装妇人道:“小侠,恕我直说一句,小女姿色不恶,‘琼瑶宫’在武林之中也颇有地位,不管少侠是那个门派的高弟,应该不会辱没少侠。”
李存孝道:“宫主误会了……”那宫装妇人道:“那么小侠有什么不得已之处?”那宫装妇人倏然而笑道:“这就是少侠那不得已之处。”李存孝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