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理由……”李玉琪道:“事实如此,玉琪说的是实情实话。”荣亲王不听他这一句,道:“我再问你,你没赴泰齐之约,上哪儿去了?”李玉琪道:“去处刚才我也告诉过您了。”荣亲王道:“有谁能证明,你昨儿晚上在家蒙头睡觉?”李玉琪道:“无须人证明。”荣亲王道:“玉琪,那是不行的,我现在等于是以我和硕亲王的身份在办案,你不过是皇上的近身侍卫,你不能不据实作答,要知道我有权把你撵出朝廷去。”李玉琪道:“我自己的生活起居,为什么要别人来证明?”荣亲王道:“这是办案,你涉嫌,懂么?”李玉琪道:“您凭什么指我涉嫌?”荣亲王道:“你说过,那顶九龙冠你非拿到手不可,昨儿晚上你没赴泰齐邀斗之约,恰好昨儿晚上丢了这顶九龙冠,凭这两点就够了。”李玉琪道:“可是泰齐亲口说的,那人是个矮子。”荣亲王道:“我刚才也说过,那是泰齐糊涂,修为到家的人……”李玉琪道:“您过于武断了,玉珠叔,矮子并不一定就是用了缩骨功,这场官司打起来,你赢不了的。”荣亲王摇头说道:“我不跟你打官司,我知道,眼下你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这件事,咱们私下解决。”李玉琪道:“我认为您这是有意为泰齐脱罪,泰齐当着皇上已然直认他把那顶九龙冠给了叛逆。”荣亲王摇头道:“我无须为泰齐脱罪……”李玉琪道:“任何人都知道,他是您的女婿。”荣亲王道:“玉琪,你好厉害。”“您过奖。”李玉琪道:“玉琪说的这是理。”荣亲王道:“可是我知道泰齐口中的叛逆就是你。”李玉琪道:“您没办法证明那叛逆是我。”荣亲王道:“别忘了在那个黑衣蒙面人进入泰齐书房胁迫泰齐交出那顶九龙冠的那段时间里,你无法证明你的行踪。”李玉琪沉默了一下道:“玉珠叔,我在蒙头睡大觉,后来我进宫去了是真。”荣亲王道:“昨儿晚上你进宫去了?”李玉琪道:“不信您可以去问问博多。”
荣亲王摇头说道:“我不问博多,我要进宫问皇上。”李玉琪道:“皇上不会告诉您什么的。”荣亲王道:“怎见得?”李玉琪道:“昨儿晚上皇上召我去御书房是商谈机密,所以认为皇上不会告诉您什么。”荣亲王道:“我要是告诉皇上,事关九龙冠那就不同了,是不?”李玉琪道:“那么您就去问好了,皇上正厌着泰齐呢,您是泰齐的岳父,为泰齐脱罪反过来把罪加到我头上,您要不招皇上不高兴那才怪了。”荣亲王眉锋一皱,旋又眉锋双展,道:“那不一定,我要是把你的身份来意全告诉皇上,那一切马上就完全改观了。”李玉琪笑道:“您会那么做么,玉珠叔?”荣亲王正色说道:“我这是不得已,人到了不得已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须知在我的立场上,九龙冠一旦丢失,我不得不这么做。”李玉琪摇摇头,笑道:“玉珠叔,您可真吓着我了,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您明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走,也舍不得走,所以您就掌握了我这个弱点,看来我这个孙猴儿是翻不出您这位如来佛的手掌心了。”荣亲王倏然而笑道:“你也只能在我那手指上擞泡猴儿尿。”李玉琪一点头,正色说道:“玉珠叔,我承认那黑衣蒙面人是我,您满意了么?”“满意,当然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