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的蠢货,爱玛冷笑。她蹲下来,拾起长衫,慢慢地披在身上。长衫已经被撕破,只能勉强遮住她的双乳。
“我为什么该信任你?”她问。
“因为你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损失的,”黑衣少年慢慢地说,“最多,你就当成爱玛·伯利德已经死了,在这一天,死在一个叫约书亚的人剑下。”
是的,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少女低声对自己说。
爱玛·伯利德已经死了,是死在这个人剑下也好,是被强奸至死也好,反正她已经死了。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她问。如果爱玛死了,重生的会是谁?她感到自己的心在像火焰一样燃烧着,那是一种黑洞般的愤怒,她要把这一天的耻辱加倍地还给害她的人。
“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黑衣少年转过身,向外走去,“一个你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