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没有。” 郑南园又说:“但是他忽然暴毙之后,我立刻就想到他的死一定跟这十三个人有关系。” “当时他们还没有离开?” “还没有。”郑南园道,“所以我将被丘不倒换走的旧部全找了回来,再配上另外十三个好手,要他们两个对付一个,去对付那十三个来历不明的陌生客,不管死活,都要把他们带回来。” “你做得对。”田老爷子表示赞许,又问道,“结果怎么样?” “我派出去的人很快就回来了。”郑南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二十六个人都回来了。” “现在他们的人呢?” “就在楼下藏酒的地窖里。” “每个人都在?都没有走?” “二十六个人都没有走。”郑南园淡淡地说,“恐怕永远都不会走了。” 永远不会走的只有一种人。 死人! <h4>02</h4> 阴暗的地窖,用白布单覆盖着的死尸排列得比酒还整齐。 郑南园跟随在田老爷子身后:“我一直没有将他们入殓,只因为我早就想请老爷子到这里来看看他们。” 他掀起尸体上的白布单,地窖里混浊的灯光立刻照亮了,一张因惊惧而扭曲的脸,一条关节已被拗拧扭曲的手臂,手肘的关节已破碎,喉结也已破碎。
“每个人都是这样死的。”郑南园说,“二十六个人死的都完全一样。” 田老爷子的脸色忽然变得很沉重。 郑南园又说:“捏碎他们关节咽喉的当然不会是同一个人,用的力量也不同,但用的手法却是完全一样的。”他说,“这种手法毒辣奇特而有效,和江湖中其他各门各派的路子都不同。” 田老爷子忽然问他:“你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手法?” “我没有。” 田老爷子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见过。” 他的脸色更沉重,不让郑南园开口,又接着说:“现在我才明白,孙济城为什么会抛下他的亿万家财,诈死逃亡了。” 郑南园当然要问:“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因为他一定也发现了这十三个人混入了他的卫士中,而且一定猜出了他们的来历。” 田鸡仔忍不住要插嘴了,忍不住问:“难道他是被这些人吓走的?” “哼。” “如果他真的是大笑将军,怎么会被人吓走?”田鸡仔问,“李将军几时怕过别人?” 田老爷子瞪起了眼,怒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怕过别人?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田鸡仔又不敢说话了。 郑南园居然没有追问这十三个人的来历和他们所用的手法,也没有问田老爷子怎么能确定孙济城是他们吓走的。 他只是很平静地继续说完他要说的话。 “我这次行动失败后,就失去了那十三个人的行踪。”郑南园说,“连根知道了这件事,极力主张大举搜索,要把他们逼出来。” 田老爷子冷笑:“幸好你们没有把他们逼出来,否则这地窖就算再大三倍,只怕也装不下那么多死人。” “不管怎么样,我的意思只不过要老爷子明白,我们昨天搜城,并不是因为我们已经知道死的不是孙大老板,也并非因为我们已经发现了死的是个替身。”郑南园仍然很平静,“我们昨夜搜城,只不过是为了要找那十三个人。” 他和萧峻不同,他说话一向很详细,为了要说明一件事,甚至不惜反复说出几次。 现在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所以现在他也要提出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