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这是什么眼神呀。”柳柔看着云飞扬，笑道：“难道没听说过神界战神之首的事迹吗？”
“呃……”
云飞扬嘴角抽搐的道：“没。”
柳柔眨了眨眼睛，释怀道：“也是，万世大陆，很少有人去研究云大战神，你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小妮子难道对自己很有研究？
云飞扬佯装好奇地问道：“他很厉害吗？”
“当然了！”
柳柔托着下巴，崇拜道：“根据史书记载，神界有神位者千千万，当得起战神的却只有三人，云战神就是战神之首，传闻，当年他一人力战数十名神界大能而不败。”
“这么猛？”
云飞扬假装愕然。
作为当事人，他知道这彪悍战绩，可惜最后还是败了，失败后果就是被十万大山镇压在凡界，足足被困一万年才解脱。
云飞扬厚颜无耻道：“云战神真厉害啊！”
“那还用说。”
柳柔眺望着湖面，道：“云战神曾统御大军，立在天魔之谷百年，使六大魔尊不敢越雷池一步，站在冰封天，以一人之力阻断魔军进攻，踏入九天之地，谈笑间灭掉三个，这是何等的气魄！”
听到女孩细数自己曾经过往，云飞扬整个人都懵比了，因为她所说的事情发生很久，自己都记不清了。
“没想到凡尘之中，还有人这么崇拜曾经的我。”
云飞扬暗暗苦笑。
自己曾经纵横神界，无人能挡，如今却沦为普通人，就连生存三千年的神界也崩碎，好像一个没了家的孤儿。
柳柔道继续道：“云大战神是真正的盖世英雄，如果当年他没有消失，或许神界就不会陨落。”
云飞扬愕然道：“什么意思？”
柳柔挥了挥手，笑道：“看你如此喜欢历史，我就把这些年的调查告诉你。”
云飞扬靠过来，洗耳恭听。
柳柔则压着声音道：“万世大陆并没记载神界为何陨落，但经过我多方查证，认真分析，得出的结论是，神界灭亡的原因很可能是有更强大的位面高手出现。”
“更强大位面？”
云飞扬瞪大了眼睛。
神界坐落在宇宙顶端，乃万千位面至高存在，竟然还有比之更强大的位面？
这也太扯了吧？
柳柔看他一脸质疑，撇撇嘴道：“哎，太深奥的事情，我和你说了你肯定也不懂，你只要明白，神界很可能被某个外族侵略，最后才毁于虚空之中。”
她对武道没兴趣，对医术和历史颇有兴趣，这些年翻阅过无数古籍和野史，对自己这个结论坚信不疑。
也难怪，会一眼看出穆莺体内爆发的能量是诅咒，这若换做其他人，肯定分不清，当然，得出如此惊世骇俗的结论，最重要的一点是，女人的直觉！
“被外族侵略……”
云飞扬呢喃道：“如果这是真的，连帝君天他们都搞不定，来自更高位面的外族实力会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