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奶最疼爱我,凡事没有不依着找、顺着我的,再说你我都不是世俗中人,我认为不必拘此俗礼。”白衣客道:“只是,姑娘,我刚说过,我甚至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今东明西,飘泊不定,而姑娘自小生长……”令狐瑶玑截口说道:“你是说我娇生惯养、吃不了苦?”白衣客道:“事实如此,我记得初见面时,姑娘曾说……”令狐瑶玑道:“从不知痛为何物、苦为何物,不错,这话我曾说过,可是我愿意尝尝,究竟什么是痛,什么是苦,别忘了,我虽然自小娇生惯养,可是我也是个出身武林世家的女儿家,我体内有武林人那种刚毅的血,有武林人那种刚毅的性格,其实,你可以想想,我要是怕吃苦那可以嫁给温少卿,那敢说一辈子吃不了苦,可是我并不认为那是幸福,如果以一生幸福能过日子与这种艰苦相比的话,后者应该微不足道,我话说得已经够多了,你还有什么话说?”白衣客脸色一变,说道:“姑娘既然这么说,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是我有一点要求,我有未办之事,这件事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办完,也许两三个月,也许三五年……在这段期间内,我不能跟姑娘在一起。”令狐瑶玑道:“什么事,告诉我,我家有的是精明干练会办事的人,你只要交待一声……”白衣客道:“不,姑娘的好意我心领,这件事必须我自己去办,而且我也不愿意假手他人。”令狐瑶玑道:“在看了我真面目之后,你我还分彼此么?”白衣客道:“事实上就这件事来说,姑娘仍算是他人而不是自己人。”令狐瑶玑道:“究竟是什么事,连我都……”白衣客道:“姑娘原谅,我有不得已的菩衷。”令狐瑶玑沉默了一下道:“好吧,我不难为你……”白衣客道:“也许两三个月,也许三五年,在这段期间内,我不能跟姑娘在一起。”令狐瑶玑道:“怎么,我是个累赘么?”白衣客道:“那倒不是,只是姑娘若跟我在一起,多少我会分点心。”令狐瑶玑道:“这件事不容分心么?”白衣客说道:“姑娘该知道,做任何都不容分心。”令狐瑶玑道:“难道你不需要有个人帮忙,再说我伴着你可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白衣客道:“谢谢姑娘,姑娘的好意让我感激,只是这件事,我必须一人去办。”令狐瑶玑道:“你既然这么坚决,我只有听你的了,哪怕是一辈子,我等你就是。”白衣客神情微松,暗吁一口气道:“谢谢姑娘。”令狐瑶玑道:“别谢了,你还有什么话么?”白衣客道:“没有,只是我觉得……”令狐瑶玑道:“既然没有了,还说什么,现在听我的,记往,在看过我之后,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今后无论你人在哪儿,心里却要念着我,也要为我保重,别让我在家里揪着心等你……”白衣客一阵激动,忍不住说道:“我知道,姑娘也请保重。”令狐瑶玑说道:“我当然会为你保重,因为我也不再是一个人了,等你来接我的时候,我会刻意地修饰一番出来迎你,要是容颜憔悴带看病,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你会伤心难受更心疼的,是不?”白衣客难言感受,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头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使他有话说不出来。
只听令狐瑶玑又道:“好了,我的话也说完了,我该下轿了。”白衣客心头猛地一阵跳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