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南宫乙道:“柳三春与万应常十天之前同到云家庄作客,就在那一天晚上,云庄主云中现和柳万二人都不明不白的被人暗杀,连带云家的管家,云中现的大弟子也送了性命!”说至此处,更是全场骚动,人声鼎沸。司空化失声叫道:“有这样的事,怪不得我发出了请帖,直到如今,都不见云中现这老头儿到来。”寇方皋听了南宫乙的这番说话,登时面挟寒霜,喝道:“这案子是不是你们做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冒名到此所为何事?”金世遗神色自如,淡淡说道:“不错,那三个人都是我杀的!”西门牧野大喝道:“原来你是奸细!”一手抓下,寇方皋拦着道:“他们万难逃脱,且慢动手,我要先问他们的口供!说!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们三人?”金世遗道:“大人刚才不是问我冒名到此,所为何事吗?我就是因为要给大人效力,这才把他们三人杀死的!”寇方皋道:“这却是为何?”金世遗道:“我说得清清楚楚,大人还不明白么?我若非冒认柳三春的弟子,司空统领焉肯将我收容?我们二人自问有一身本领,想替皇上效力,博个功名,但苦无门路进谒,逼得出此下计,好有个进身的机会!”
司空化道:“原来如此,只是两位所用的手段却未免太狠了一些!”心里想道:“若然他们当真是藉此作进身之阶,为了冒名顶替不至露出破绽,才杀人灭口的话,那倒情有可原。得此二人,胜于那三个老家伙多了。”要知金厉二人乃是司空化所提拔的,今晚又是他带这二人入宫赴宴,设若这二人真是“图谋不轨”的“奸细”,司空化也脱不了关系,所以他尽量往“好处”着想。杀人灭口、冒名顶替虽然属于邪恶的行为,但在他们这班人看来,却算不了什么一回事。寇方皋老奸巨猾,听了金世遗的话,却是半信半疑,但他还未抓到真凭实据,而且对金世遗那等出神入化的武功,也有几分忌惮,所以要不要立即便拿人,一时间他也是难以决定。西门牧野忽地斟了两杯酒,哈哈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甘教头敢作敢为,正是我辈中人!来,来,来,我敬你一杯,咱们戮力同心,定能诛尽天下武林人物!”金世遗接过酒杯,目光一瞥,忽见厉胜男向他打了一个眼色,金世遗笑道:“我酒量不好,你那一杯小一点,我与你换一杯吧!”说时迟,那时快,倏地便把西门牧野的那杯酒夺了过来,另一只手却将自己这杯酒送了过去,西门牧野大怒道:“你,你好无礼!哎哟,哟——”话犹未了,厉胜男已是一个箭步来到他的背后,手臂一伸,勾着了他的脖子,西门牧野不由得“哎哟”一声,张开了嘴巴,金世遗的那杯酒便灌了进去!西门牧野也好生了得,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横肱一撞,厉胜男急急松手,用天罗步法避开,西门牧野左手一拍,“当”的一声,酒杯落地,登时在地上飞起了一溜光火,但却已有小杯酒灌入他的口内,西门牧野张口一吐,一股酒浪向金世遗喷去,与此同时,在他袖管里又射出一股彩色的烟雾。但金世遗动作比他更快,哈哈一笑,便已抓起了西门牧野的两个同党,恰似做了两面盾牌。那两人一个被毒烟熏瞎了眼睛,另一个被毒酒淋到面上,登时如着火烧,面皮焦黑!金世遗喝道:“你刚才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