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对付自己。而目下没有朱一涛之助,情况之危险,不间可知。她早先与朱一涛约好,进来看这庙中的和尚,如果是俞百乾的话,暂时不必动他,原因是一来还没有必可擒杀的把握。二来他既是三仙四佛中的一个,则查出他的假面目后,已经是了不起的收获,大可以借三仙四沸其他的人手,把俞百乾收拾掉。因此朱一涛看过之后,便须远远走开,好让艾华不着痕迹离去,所以朱一涛现下不会在附近的。卧云禅师又道:“老袖已经反问过自己,何以你与朱一涛,都知道爷爷躲在此处?”艾华甜甜地笑道:“你想出原因了没有?”卧云禅师道:“我正等你告诉我。”艾华道:“我恐怕也没有办法奉答。”卧云禅师道:“也罢,你且告诉我,朱一涛何以形状如此狼狈?”艾华道:“这一点我知道,他乃是被敝门一位高手,全力追击之下,经历了好些艰难,才告脱险,但已吃了不少亏。”卧云禅师笑道:“这些危险,本来是我该遭遇的,是也不是?”艾华道:“可以这么说。”
卧云禅师道:“艾姑娘和朱一涛,虽然都是当代的杰出之士,但却有一件事大错特错。”艾华道:“我们什么做错了?”卧云禅师道:“那就是你们低估了我的眼力,以为只须看过我的另一副面目,就可以徐图后计。殊不知我已看破你们乃是伪装追逐,其实已联成一气。”他仰天长笑一声道:“我俞百乾著是在朱一涛与你合力围攻之下,自是不敢说有必胜之把握。但目下只对付你一个,嘿!嘿!”艾华现在反而冷静下来道:“你意思说,我们错在不该放过你,应当早下毒手,是也不是?”卧云禅师道:“正是如此。”“好吧,我们暂时不谈这个。”艾华说:“我只要请问你一件事,只不知你可肯回答于我?”卧云禅师道:“什么事?”艾华道:“据我所知,三仙四佛之中,有几位是无名无姓,例如四佛之中,世间所知,也不过是法华上人和无爱尊者两位而已。如果你是四佛之一,则三个有了着落,只不知第四个是谁?”卧云禅师道:“第四位是个行脚头陀,永远行踪不定,法号戒刀。”艾华道:“多谢你的指点,哦,对了,你怎生瞧出我与朱一涛已经联成一气的呢?”卧云禅师道:“你躲在香案下时,还与我絮咕了好久。假如不是不怕朱一涛岂敢如此疏忽,因雌我便想,你唯一能不怕朱一涛之故,便是因为已发现了我,讲好一同来对付我。”他态度非常闲豫暇逸,又道:“你还有什么问题没有?老衲以慈悲为念,总教你不要怀着一肚皮的疑问去向阎王爷报到。”艾华道:“你不怕朱一涛口转来么?”卧云禅师冷笑一下道:“你以为自己可以抵挡得住我几招?哼,哼,除非朱一涛现在就冲进来,不然的话,你定必横尸于此庙,无有生还之望。”艾华心中升起了软弱无力之感,不由得面色发白,神情沮丧。要知这个化身为四佛之一的邪派领袖俞百乾,布置周密无比。简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使人感到他是一个无法击破的敌手,此念一生,斗志大为削弱,自然更加无法再抗衡了。她唯有作最后一次的努力道:“难道对于你来说,我已没有利角价值了么?”卧云禅师眼中射出阴毒的光芒道:“不错,一点儿可以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侧门人影晃闪,艾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