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要破拆如此神奇的一剑,自是不易。但见他左手在腰间皮带上一拍,跟着向外一挥,一件物事,呜地飞出。俞百乾左手发出的物事,发出刺耳的呜呜声,竟不是向朱一涛直接射击,而且略略偏右,射向朱一涛身后。同时之间,他右手长刀一抖,使出直砍横劈两种手法,凌厉反击。朱一涛的剑势全然不曾受阻挡,如若他继续攻击,定可立毙敌人于剑下。只是此时发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俞百乾的长刀,贡是凶毒进攻的手法、朱一涛就算愿意与敌人来个两败俱伤,但至少也得稍稍避开要害才行。说得迟,那时快,朱一涛剑上的森寒之气,已沾上俞百乾胸口要害之时。但见他突然退后了数尺,恢复了原先未动手时的距离。这么一来对方刀上的凶毒威势,不拆自破。鸣的一声,那件已经飞出两丈的物事,突然转个大弯,竟向他们立处飞回来。这件物事速度虽快,可是朱一涛和艾华目下都有时间瞧看,是以瞧出了是一只形如蝴蝶的钢制物事,两片翅膀,闪耀出耀目的光芒。俞百乾左手一抬,把这只蝴蝶状的东西接住。但见他这只左手,已戴上一只皮制手套,掌心好像还有一件金属的东西,是以接住那蝴蝶时,还发出得的一声。
两人又恢复对峙姿态,朱一涛道:“俞兄这只蝴蝶镖,看来不但有回转袭人之力,而且尚有无坚不摧的妙用。比起武林中以蝴蝶镖扬名数十年的浙江飞蝶门,似是还要更胜一筹。”俞百乾道:“朱兄乃是当世武学宗匠,看得出此镖的厉害,也不足为奇。”朱一涛道:“俞兄的武功,果然有神鬼莫测之妙,兄弟不能不感到佩服。”俞百乾面上泛起了得意的笑容道:“朱兄过奖了,你这一剑,已集千百种剑法之大成,若无出奇手段,实是无法保持对峙之局。”艾华见他傲然言来,心下不服道:“俞大爷化拆的这一招,妾身却不觉得是上乘佳作。因为这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手法,多半是秉性凶残之士使用。在武林中有一派宗主身份之人,也要用这等手法,岂能教人心服。”俞百乾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他声音中,居然并不温怒,可见得他的确认定艾华不懂,是以才不生气。朱一涛道:“艾姑娘你说错了,俞兄的这一招,无论在武功上,在智慧上,以及在信心上,都通过了最严格的考验,并不是一般的凶残手法可以相比的,换言之,他的确是用至为凌厉的抗击手法,化解了兄弟的奇奥剑势。”艾华听了朱一涛的解释,登时大有所悟道:“这样说来,俞大爷在这一瞬间的正确反应,乃是朱大侠你感到佩服的原故了?”朱一涛道:“正是,要知我这一剑,已仗着平生精修之功,妇全部力量压缩在这一剑中施展出来。当然这是别人办不到的事,由此可知,我这一剑之成,实有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的奇效。当此之时,俞兄已不能追,亦才能破拆,唯一可行之路;只有以攻代守。”艾华道:“这一点我明白啦,但所谓把全身力量聚于一剑之中,那是什么意思?”朱一涛道:“比方说,你用一根铁朴,想在柔软不受力的布上穿洞,自然是不可能之事,但一枚小小的钢针,却可以轻而易举的穿过这块布。可是这一枚钢针,却没有铁柞那种击碎物事的力量。”他停歇一下,但见俞百乾连连颔首,当下又道:“在武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