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断定,任他打的什么主意,都是决不能如愿!”封妙嫦道:“但我爹爹说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秦元浩笑道:“江大侠的武功天下第一,这却是武林公认的。我虽然未见过江大侠的武功,但你文叔叔的武功我是见过的,不错,当然远远非我可及,但比起我那位姓金的朋友,恐怕也强不了多少。依我看来,他找江大侠比武,只是自取其辱。”秦元浩毕竟也是阅世未深,不知人心险恶,只当文道庄是依照江湖规矩去找江海天比武、报仇。因此,听了封妙嫦的话后,反而一点也不担心了。封妙嫦紧蹩蛾眉,说道:“文家父子自取其辱,我不管他,文道庄也不是我的亲叔叔。可是,我、我的爹爹……”说到此处,秦元浩已经明白了几分,心里想道:“你爹爹曾经当过大内卫士,倘若因了此事,受了那姓文的连累,那也是活该。莫说我不想帮他,要想帮忙也帮忙不了。”但这番说话,他却不方便。当着封妙嫦的面说出来。当下只能勉强的安慰封妙嫦道:“既然只是文道庄找江大侠比武,你的爹爹只要不强出头,想来江大侠也不会怎样为难他的。”封妙嫦道:“但愿如此。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帮一个忙。”
秦元浩道:“你想我怎么帮忙?如果是不违背我的师门的教训的,我可以答应。”封妙嫦心里甚为难过,面色也大为尴尬。要是依她平日的脾气,秦元浩说了这样的话,她是决不肯再开口有所央求的,但此际,她为了挽救她的父亲,只能靦颜说了她想要说的话。封妙嫦靦颜说道:“你到江家,我、我想请你不要用你本来的名字。”秦元浩道:“为什么?”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一时间未能省悟封妙嫦的用意。封妙嫦道:“我爹爹跟了他们前往江家,一定比你先到。”秦元浩道:“哦,我明白了。我若说出我的真名实姓,文胜中的假冒立即便要被我揭穿。他们父子只怕当场就要给江家的亲友拿下,令尊只怕,只怕……”封妙嫦道:“是呀,我的爹爹当然也受连累。即使不被擒拿,至少也要赶出江家。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叫他何以自容?”秦元浩道:“文胜中冒充我,然则我又冒充谁人?我没有请柬,又怎能进得去?”封妙嫦道:“你不必冒充什么人,只是另用个名字不就行么?你只要露出一两手本门的武功,还怕江家的人不知道你是武当派的弟子?以江大侠与武当派的交情,又怎能不让你进去?”秦元浩心里想道:“这倒算不得是教我谎言欺骗江家。但为了一个曾任朝廷鹰犬的人,我值不值得如此做呢?”封妙嫦接着说道:“你到了江家,请你悄悄地找着我的父亲,不用你说一句话,他一见了你,定知事情业已败露,他就会偷偷地走了。在你无须费力,就可以救了我的爹爹。经过了这次教训,说不定他就会改过自新。我,我也会劝谏他的。”封妙嫦望了秦元浩一眼,接着又道:“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否违背尊师的教训,要是你认为有违师训的话,我也不敢勉强于你。”秦元浩寻思:“封子超已经洗手二十年,师门教训也有与人为善一条。倘能令他从此向善,倒也是件好事。”当下,点了点头,说道:“秦某愿为姑娘效力。”封妙嫦喜不自胜,说道:“多谢秦少侠以德报怨。嗯,秦少侠,你要换过一身衣裳吧。我把文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