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怎样想。”
乌子虚为之语塞。
辜月明沉吟片刻,道:“我来见你,是因为想弄清楚一件事。”
乌子虚不解道:“是甚么事呢?”
辜月明双目射出奇异的光芒,定神看着他一字一句的缓缓道:“阁下挂在百纯居处的大作,画中乘古战车的美女,是否确有其人,她现今在何处?”
最后一句话刚说完,蓦地狂风大作,从不同方向的门窗卷进厅子里来,阁外树摇叶动,天地变色,雀鸟惊飞。两人你望我,我看你,都生出异样的感觉。
雨点洒下,开始时还蛮有节制的,不旋踵天像崩塌了般,大雨一发不可收拾,阁外变成了一个水的世界。
丘九师叹了一口气。
百纯幽幽道:“真是这么难说出口吗?”
丘九师点头道:“确是如此,因为我说出来,怕你会认为我疯了,又或阮修真疯了。”
百纯精神大振,秀眸闪亮的道:“原来这么有趣。快说出来,我最爱听荒诞离奇的事。愈是荒诞离奇,愈好。”
丘九师开始发觉百纯深藏的另一面,她追求刺激的一面,和她说话绝不会感到沉闷。楼外的雨愈下愈大了,一切都被暴雨包裹笼罩,似只有他们的平台雅座独立其外,而岳阳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它一切人事再不关重要。忽然间,他感到说甚么都没关系,只要够刺激便成,投百纯的所好。
丘九师收回望着外面的目光,向百纯瞧去,看到她的渴望和期待,沉声道:“若要用最精简的话去形容,就是我和修真正对抗一张由某一无形之手操纵覆天盖地的命运之网,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网中之鱼。而这个情况只有我和修真晓得,其它人任他三头六臂,智比天高如五遁盗、辜月明之辈,仍只是条可怜无知的网中鱼。”
百纯容色转白,道:“百纯给你说得心寒了。”
丘九师苦笑道:“那我是否应说下去?”
百纯喜孜孜的道:“说得这么好听,当然要说下去。为何你们会有这个想法,你们从何得到这么离奇的推论?”
丘九师登时对她的灵悟刮目相看,大奇道:“百纯真的明白我在说甚么?”
百纯白他一眼道:“有甚么难明的。快说!你们凭甚么根据?”
丘九师道:“主要是根据两件事。首先是修真在不同日子为同一事起卦,卦虽不同,卦象如一,显示厉鬼作祟。接着我们收到消息。指一个貌似五遁盗者凭手上一两银,在洞庭南一个镇的赌馆连赢七局,任赌馆的人如何出千用术,都败下阵来,让他携五百两银扬长而去。修真因此生疑,到那间赌馆去调查赌馆的人是如何输的。我则到岳阳来见钱世臣,原因是认为钱世臣传家之宝天女玉剑,会是五遁盗下一个盗宝目标。当日百纯被那甚么岳阳六公子拦着马车,修真刚赶到岳阳,在这个雅座向我详述调查的结果。”
百纯蹙起黛眉,凝神看他,缓缓摇头道:“我仍不明白!”
丘九师道:“此事超乎常理,实不易明白。先说修真调查的结果,就是赌馆的赌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