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花梦夫人心中大讶,凤公公的坦白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最后一句更是意有所指,连忙道谢。
凤公公一脸思索的神色,半晌后道:“目前在这支舰队上,只有我、夫人和岳奇三个人晓得楚盒的事。夫人告诉我,你相信有这么一个盒子存在吗?”
花梦夫人摇头道:“我不知道。”
凤公公欣然道:“这是最合理的答案,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月明有告诉你关于牟川这个人吗?”
花梦夫人心中一颤,换了在别的情况,她会依辜月明的吩咐死口不认,现在说出来或不说出来,均没有分别。坦然道:“听月明提过,可是他没有解释牟川是谁,还叫我忘记这个人。”
凤公公轻描淡写的道:“牟川的真正身份,现在天下间只有我一个人清楚。当年牟川透过夫猛向皇上求恕死罪,只说自己是古楚遗臣,这个形容也的确离事实不远,但却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花梦夫人叹道:“我可以不听吗?”
凤公公讶道:“夫人竟然害怕了?我还以为夫人像月明般是视死如归的人,否则怎敢和我作对?”
花梦夫人控制不住的打了个抖颤,垂首道:“大公公杀了我吧!”
凤公公微笑道:“夫人误会了,我真的没有丝毫伤害夫人之意,找你来真的是为了聊天,现在要告诉你的,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不会因此必须杀夫人灭口。夫人还想听吗?”
花梦夫人想到听与不听,根本没有分别。不论事情如何发展,除非辜月明能击败这队战船载着的精锐部队,杀死凤公公,而那绝对是没有可能的,所以最后自己仍是难逃一死。
想通了后,花梦夫人把心一横,道:“牟川究竟是甚么身份来历?”
凤公公好整以暇的拿起桌面处的黄金烟枪,塞满烟丝,燃着后吞云吐雾起来,悠然道:“这要从颛城说起,楚王为夺取楚盒,派出头号猛将,率领八千大军,于颛城西面无终河的东岸设立坚固的营寨,搭建八道浮桥,全力攻打颛城。这场仗是当时楚境内有史以来最惨烈残酷的战争,却没有片言只字载于楚史之上,因楚王视此为奇耻大辱,任何人敢宣之于口,都小命不保,当然更没有人敢写下来。”
花梦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可是却敢听不敢问,现在的情况,她是耗子,凤公公是猫,只看凤公公何时玩够了,赐她一死。
凤公公却是愈说愈有兴致,神驰意飞的道:“一场长达八年的山城攻防战,究竟是怎样打的,真教人难以想象。颛城之主确实了不起,凭二千兵力,有限的资源,硬撑八年之久,只恨老天爷不站在他这一方,否则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花梦夫人只有听的分儿。
凤公公凝视着她道:“夫人听过有一种疫病,病发后全身起红疹,呼吸困难,不到十二个时辰便一命呜呼?”
花梦夫人骇然道:“这是甚么病?”
凤公公道:“没有人知道。以前没有发生过,以后没有发生。这是有惊人传染性的可怕瘟疫,没有医治的方法,没有接触过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