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第四,你是我妹妹,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你做了这些事,还说不会伤害我!”张小愁切齿哀愤的说,“你连养父母也任由他人杀害,你还是人么!?”“对,他不是!”忽听一个人激愤的说。“他连禽兽都不如!”这突如其来自房里的一句,使张诞和张小愁都呆住了。怔住了。也吓住了。——别说他们,就连哈森,也惊住了。说话的当然就是骆铃。——只有骆小姐才会在听到激动时忘了她大小姐身在何处而仗义执(直)言的!隔了半晌,张诞才问得出一句:你……们……是谁!?骆铃这下也觉得自己陡然亮相,未免大不顾后果,但既已现身,总不成现在才来缩回去,只硬着头皮说:“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而且录了音。”她提了提手中的小型录音机。她本来的意思,是提醒张氏兄妹,她已掌握了一切证据了,希望他们合作些,也休想反口。没料,这却大大的激怒了张诞,他龇着牙齿,逼了近来,骆铃退了一步,说:“咦?他的牙齿真的是蓝色的。”哈森也不答话,刷地拨出枪来,指吓张诞,吆喝:“停下来,不然,我就开枪了!”就在这时,房门乍开,竟呼地闪进一个人来!3、五狂风窜进来的却是三美。哈森一见,自是大喜,忙吩咐:“三美,替我看着他们,张诞是纵犯!”三美应了一声,拨出手枪来。骆铃忽想起一事,问:“三美,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人把守吗?温文呢……”话未说完,哈森陡觉得张诞神色有异,他心中一凛,三美已把枪口疾转。对着他。哈森发觉得早,也把枪嘴向着三美。两人距离都不过七八尺,如果双方瞄准,一定可以射着对方,所以一时都僵持不下。哈森叱道:“三美,你干什么?”三美强作镇定:“长官,放下枪吧,张福顺已知道你们闯进来了,毛家的人都会来这里。你们逃不了了。”哈森气极:“原来你是——”骆铃也诧然:“原来你才是——”她伸了舌头,向哈森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哈森登时变了脸色。——简直是死灰色。
你猜她说了什么话?“对不起,哈森,我以为你是好的,是内应,刚才在车上已将你的枪里的子弹退出来了!”“你说什么!”“你不要激动,我不知道三美才是坏蛋。”“……你几时干了这种事!”“刚才来这儿的路上,我假装躬身在看月亮之际,你不是用肘部揩油?我正趁那时候换掉你的枪弹。”“但是我是检查过手枪里的弹药才走进来的呀……”哈森仍不死心。“没有用。”骆铃很快内疚,“我换上了假子弹,就算你开枪,子弹也只是卡在枪膛里,射不出来。”“你——!?”哈森快给气疯了,连舌尖口腔都充满了苦味。气炸了。——气死他了!他跟三美双枪对峙,然而,他的枪却是发不出子弹的!室内有五个人,各怀鬼胎,各有图谋,就像五道狂风,兀自在房里的生死边缘来回激荡。但我们的温文先生,却一点风声也没察觉出来。他完全没注意到三美像一阵狂风般的走了上来,因而,三美也没发觉他现在的位置。他的位置是骆铃安排的,就在二到三楼的防火梯间,本来正居高临下临视通道,但看了一会,没啥动静,闷了,也困,只好翻开背包,看一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