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年少英俊,想必系出名门,这次来替这种鹰爪孙卖命,未免也有些不值吧。”这少年瞪着两只眼睛,嘴巴抿得紧紧的,对厉文虎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兀自抱剑当胸,听他说完了,才朗声道:”我展白年轻识浅,对这一套全不懂,我只知道这趟是茹老镖头交给我的,我就该把它送到地头。各位朋友要是看得起我展白;就请让个道,我展白来日必有补报之处,否则——”那厉文豹大喝一声,接口道:”否则怎的?”他性如烈火,虽然也觉得这少年手里拿着这种兵刃,就必定有其来头。但这少年这么一来,他可忍不住了。随着这一声厉吨,从厉文虎身侧抢上一步,刀光一闪,闪电似的朝这叫”展白”的少年斜斜劈下,风声劲急,端的是刀沉力猛。
展白一撤步,肩头微塌,掌中这口光华乱闪的利剑便带着一榴阴森森的青光向上一翻,找着厉文豹那口折铁翘尖刀崩去。
厉文豹这口刀虽也是百炼精钢所造,但此刻可不敢让人家的兵刃崩上,他猛地一挫腕子,刀锋一转,划了个圆弧,”力劈华山”立刻变成”天风狂飘”,刷地又是一刀,朝展自剁去,这”二踢天”名不虚传,刀法的确精熟已极。
哪知这少年展白的装束虽粗拙,身手却灵活,根本不让这厉文豹的招式使到,-拧身,”凤凰展翅”,反手一剑,连消带打,竟从厉文豹的刀光之中抢攻出去。厉文豹赶紧一仰身,往后倒蹿,习堪堪避过这招,但却已面目变色了。
这两招一过,厉文虎不禁皱了皱眉,他已看出这姓展的少年虽然使的剑法不过是武林习见的”三才剑”,但身法、路子,却高明得很,时间、部位的拿捏,更是恰到好处,像是这少年在这口剑上已有多中的苦练,绝不是自己二弟能抵敌得住的。
他这里正自暗中皱眉,但厉文豹一招受挫,怒火更张。厉吼一声,竟又飞身扑了上去,刷、刷一连又是两刀。
那少中脸上绝末因一招占了上风而有丝毫骄黔的样子,两只大眼睛,瞪在这厉文豹的刀尖上,随着他的刀尖打转。厉文豹这势如疯虎的两刀劈来,他身形一错步,便又轻轻易易地躲了开去,掌中长剑随着身子一引,剑光倏然而长,身随剑走,剑随身游,竞将一趟”三才剑法”使得无懈可击。
不过十个照面,这粗扩骄横的,郑伯象在旁边看着满心欢喜,咧开大嘴,心里直乐:”喝,看不出这怯小子手底下还真有两下子,我要能将他拉到衙门里去,还真是一把好手。”但眼角一望那在旁边虎视既耽的”五霸天”中另外四人,他心里的高兴不禁就打了个折扣。
厉文虎眼看他二弟越来越不成,而且他此刻也看出那姓展的少年武功虽不弱,剑法却平常,并不是什么高人的子弟,只不过仅仗着自己的苦练才将这趟剑练得如此精纯而已。
于是他心中便无顾忌,目光一转,朝”五霸天”中的”老三”、”老四”、”老五”打了个眼色,双手一翻,从怀中抽出兵刃来,竞是一对不是武功精纯的人绝不能使的”判官双笔”。
他随即一长身,口中厉喝道:”弟兄们,先把这小子拾掇下来。”郑伯象心里葛地一惊,委眼间,但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