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似的。陈北旬轻捋胡须,眯着眼,宛若一切都智珠在握。“这些儒生,虽有功名,但很多都是郁郁不得志之辈,他们需要一个平台,让世人都知道他们的名声,对于儒生,最重要的便是名声。”“哪怕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世家在幕后教唆的,也甘愿一头扎入其中。”陈北旬轻笑。他很满意这一切。他很喜欢这种兵不血刃解决对手的感觉。刘野和祝一山也在笑。北洛城的整体局势或许已经脱离他们世家的掌控。但是……陆番胆敢将手伸到世家的产业,这就怪不了,让陆番脱一层皮了!他们很好奇这腿残的陆少主会如何应对。……渔船上,望着这壮观的场面。陆番笑了。聂长卿布满老茧的手搭在杀猪刀上。他的杀猪刀,可杀猪,也可杀人,特别是杀不可理喻之人。凝昭更是被气的脸色煞白。蛮不讲理是书生,强词夺理的也是书生……公子昨日才吩咐过她,解散醉尘阁后,要安置好每一位姑娘。她想要张口反驳。可是,面对数百张读书人口若悬河的嘴,凝昭感觉话语如鲠在喉,难以言语。陆番拍了拍凝昭的腰肢。陆番轻抚凝昭,笑靥如花,道:“不气,不气。”“你知道的公子对人脾气可好了。”尔后,他扭头看向花船上的儒生们,脸上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不过……对傻逼,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