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事,说出一些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话来。就算他明明知道说出来之后一定会后悔的,他也非说出不可。”“你想说什么?”小方问。“两位刚才是不是提起一位齐姑娘?”“是的。”“两位说的那位齐小燕齐姑娘,以前是不是很喜欢打扮成男孩的样子?”“是的。”“如果两位说的是她,那么两位现在已经可以不必再为她担心了。”“为什么?”小方又问。“因为她现在活得很好。”吕恭笑了笑,笑得很勉强,“也许远比两位想象中好得多。”
小方盯着他,过了很久才问:“你知道她在哪里?”“小人知道。”“你能不能说出来?”吕恭又沉吟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小人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好像已经非说不可了。”他说:“那位齐姑娘现在已经被三爷收做义妹了,而且三爷已经做主为她定了亲。”“定亲?”喝下三杯酒之后,小方才问,“她跟谁定了亲?”“小人也不清楚。”吕恭说,“小人只知道那位未来的新姑爷是位剑客,剑法之高,据说已经可以算是天下第一。”“丁”的一声响,小方手里的酒杯碎了。“独孤痴?”他问,“你说的是不是独孤痴?”“好像是的。”小方没有再问下去,也没有再开口。他的嘴好像忽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用一根看不见的针缝了起来,连酒都不再喝。班察巴那却忍不住问:“独孤痴现在也跟吕三在一起?”“他们本来就是好朋友。”吕恭说,“三爷对他一向都敬重得很。”他想了想,又说:“这位独孤先生一向是个怪人。这次回来之后,好像变得更怪了。一天到晚总是痴痴呆呆地坐在那里,连一句话都不说。直到见着齐姑娘之后,他才好了些。”班察巴那冷笑,转脸问小方:“现在我才明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