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抓起电话:“喂,谁?”
“请问您是……”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悦耳但是陌生的女声讯问他的身份,当他认可了自己的身份后,对方又说:“我是某某酒店的服务员。请问您与佘玉莲小姐是不是上周六曾在我们酒店居住过,刚才佘小姐说她的手提包遗忘在我们酒店,我们已经帮她找到了。她留了您的电话,我们会给您保存好,你们随时可以来取回,好吗?”
手提包?
那个银白色的小包在他的脑海中闪闪发亮,她总是从里面取出一面小镜子,一只口红,就那样旁若无人的仔细描绘起来……
“我不认识什么佘玉莲,也没去过你们酒店!不许再胡乱打电话了!”他咆哮着摔上了电话。又跳起来,用垃圾袋层层把手机包起来,塞进垃圾桶。
那个手提袋怎么会在酒店,手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它们明明应该跟随她在一起才又对!它们怎么会回来的?难道……难道……那个报案的女人是谁?反正不可能是她!反正她躺在那里,永远也不可能出现了!他想到这里拿来起一个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手机不知为什么时候又响了起来,因为在垃圾桶里,声音若有若无,好象是一个女人的笑声,又好像是哭声,尖利地响着,声音拖的很长……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的吓人,以前就算通宵不睡也从来不会出现这种模样,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整整一晚上脑子里都在转着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怎么可以在意那些东西。他拉开窗帘,让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昨天发生的种种古怪,一夜里的种种恶梦仿佛全部离他远去了。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他略一迟疑,门外的人已经极不耐烦起来,大声喊叫着:“你给我开门!别装作没在家的样子!你那点把戏瞒的了别人瞒不了我!给我了来!”说着用脚“咚咚”地踢起门来。
他不耐烦的皱眉,眼中闪过抹凶光,但是等到他出去开门时,已经换上了一脸的笑容:“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门外站着一名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妆点的很精致的脸上一脸的怒气,一把推开他冲进了屋里,他陪着笑脸进去问:“这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生的谁的气啊?”
“生谁的气!”女子怒火难抑地把手中的一样东西往桌上一拍,“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他拿来起那张大红的请柬,不解地问着:“谁要结婚呀?”边说边翻开,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写着的居然是自己与佘玉莲的名字。他头脑中“嗡嗡”作响,强作镇定地问:“这,这是谁在恶作剧啊?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我不认识啊。”
“恶作剧!”女人冷笑一声,“这可是昨天晚上人家好心亲自给我送来的请束。”
“什么?”
“那个女人很漂亮呀,又比我年轻,又比我乖巧,认识你的时间又比我长对不对,还哭着说什么你面对我的财势也曾经动摇过,可是毕竟你们七年的恋情更加深厚,最终还是选择了与她在一起,特意去谢谢我这些日子对你的照顾。”她状若平静的说着,眼中的火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