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手中空空如也。易厢泉吃了一惊:“弓呢?”“弓没了!”夏乾进屋四处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易厢泉闻言眉头紧皱,而夏乾则有些惊慌。他从未习武,只得倚靠弓箭自卫,如今弓已离身,他似是失去了左右手。易厢泉眉头紧锁道:“可有仔细找过?”夏乾点头,叹息一声:“可能是水云拿去玩儿了,不知道藏在哪里。”“你的徐夫人匕首可还在?地下密室窄小,视野不佳,带着弓箭不过是有备无患,匕首反而更有用些。只可惜你我二人皆不会用刀剑,武艺不精,真是不便。”说罢,易厢泉进了厨房,将锅端了出来。夏乾吃惊一看,一锅肉汤,香味浓郁,不停地冒着热气。“走吧。”易厢泉居然说了这两个字,端着锅走了。夏乾见状,立刻瞪大眼睛。“你到底要做什么?端这个做什么?”易厢泉没有回头,一边走一边道:“武器。”夏乾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字眼,哈哈嘲笑几声,但没有跟上去,只是眨巴着眼睛独自站在雪地里,带着几分慵懒和得意。“易厢泉,你别当我是傻子。”夏乾挑了挑眉毛,“我早就隐隐猜出地下密室之事,也猜出里面有什么东西。”这次,轮到易厢泉愣了。但只是愣了片刻,他用衣服将汤锅裹了几层,抱在怀里保温,又想往前走。“狼!”夏乾得意地吐出这个字,易厢泉闻声停住了,转过身看着他。“我定然是猜对了!哑儿死于密闭的房间,伤口撕裂不是人为,倒像野兽所为。若非木须所做,定然是真狼了。村子里狼本来就多,再看这下了药的肉汤,分量很足,真相就更加明显了。你不敢下去,只能说明……密室之中的狼不止一只。”夏乾又道:“山神庙中供奉神仙极度像狼,我估计,将狼奉为神明是村里的规矩。因此,自村子创始以来,村中之人就在地下养狼,生息繁衍,如今也有一群了。”他语毕,得意之情溢于言表。易厢泉顿了一下,诧异问夏乾道:“山歌怎么解释?为何几人的死亡像极了山歌?”“你说不是人为……”夏乾看了看厢泉。易厢泉颔首不语,夏乾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道:“那就是巧合。”易厢泉呆住:“没了?”夏乾坚定道:“苍天自有其理……”他手指向苍天,话音未落,乌云似一张大网笼罩于吴村上空,狂风若浪滚滚而来,卷起屋上几重稻草。夏乾站在茅草屋下,恰是风口,根本来不及躲避,成片的稻草朝他头上铺天盖地撒下来。易厢泉叹息一声,护住肉汤,快走几步进了屋子。夏乾连跑带喘地跟了进来,头上沾满了稻草。“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说得不对?”“一窝狼……你这种想法,倒是有趣,”易厢泉说得很认真,“但是全错了。”夏乾诧异瞪着双目,一屁股坐在古屋的破旧床榻之上:“密室里不是狼?”“不是。”“野猪?”“不是。”“虎?”“早已说过不是动物野兽。”都不是?夏乾突然觉得有些心慌。他冷着脸,装作没事的样子。“休要骗人。你不知底下是何物,却在这断言我说的全错,难道……是人?”夏乾满怀希望地问。而易厢泉叹息:“我也没见过,总之很凶恶,你带好武器,我们准备进去……”夏乾一跃而起:“你不说,我就不进去!”易厢泉挑眉,放下肉汤:“你可还记得五个兄弟的故事以及有关富翁女儿的片段?”夏乾赶紧点头:“富翁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