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与如殿下深交已久。那就给你看看!”
一只五彩小鸟从旁边跳出,跳到那躺着的人旁边,用头一拱,将她翻转过来,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滑落,果然便露出巫如一张惨白的脸,尚带微微唿吸,两边肩上血迹殷然,竟是被刺透了琵琶骨。
荡意储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道:“这也不是巫如。”
鸦越香笑道:“哈,你以为我会中你的计?”
荡意储道:“这不是巫如。”他的口气又回复无语感的状态,仿佛心情已经完全平和下来。鸦越香道:“这个巫如殿下,昨天晚上伤了三十六名各族高手,若非真的巫如,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荡意储道:“我也正想问你。你以为,只是穿透琵琶骨,便可以随随便便的把巫如从八隅禁制中放出来吗?”
鸦越香一怔。便在此时,地上躺着的巫如突然之间双眼大睁,离她最近的两名巫族术士同时闷哼一声,别人查觉不出什么,可是荡意储的左手却陡地举了起来。
鸦越香大叫:“小心!”却见荡意储左手虚抓,巫如的身体动了一下,眼看便要随他力量飞起,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练箭也似的从荡意储背后射来,紧紧缠在他手腕上,荡意储反应不及,左手被拖得向上一扬,巫如的身体如同断线木偶一般倒下,在那一瞬间,她突然一张嘴,一道BANNED光芒从她口中电射而出。
在所有人同声大喊中,另一道电光从地下冒起,飞也似的追上了那道黄光,可是司城荡意储距离实在太近,那电光追及黄光,已同时落入荡意储的左手,然而荡意储却显然没有料到,手指不及捏拢,那道电光又从他手中电射而出,落回地面,连打几个滚,竟然便是那负魁!
荡意储右手伸出,一根冰柱从他掌心如利箭一般射向负魁。几乎与此同时,数道白练旋风般在负魁身旁一滚,霎时形成一道透明屏障,冰柱打在上面,那屏障顿时变成白色,原来竟是水盾受了冰柱寒气,立时结成冰盾,将那冰柱挡下,随即被白练缠住,如飞般盘绕数匝,顿时将冰柱绞得纷飞破碎。
这几下兔起鹘落,快得简直非人眼所能及,大多数人根本就没看清,只看见那一圈白练绞碎冰柱后,攸忽缩回,绕着地面旋转,越转越快,从地中竟然渐渐升起一个人来,先是银白色的用几支角形簪挽起的头发,然后是一张明艳照人的脸庞,眸色深蓝,肤色浅褐,光洁如玉,嘴唇红若海棠,唇角微翘,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模样。身上的黑衣仿佛未经裁剪,只是两匹布上下交叉缠绕,腰间用金色腰带系住,一双赤足,几根金色细带将黑衣下端扎在及踝处,看上去松松垮垮,似乎随时也会散开。她身上青气朦朦,一些细细的枝条缠绕她四肢,不住向上生长,将她带出,显然这女子先前竟是使用克制土行的木系法术,藏在地底,这才能躲过司城荡意储的耳目。
司城荡意储叹了口气,道:“原来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