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拭擦一下,又遭:“原来他们已管你化过妆,无怪认不出来。”桓宇道:“罗兄快点离开此处,若是被他们发现的话,可就糟了。”罗举笑一笑,取出一柄锋利的小刀,道:“桓公子若能出手,便不须畏惧他们了。”他略为等待一下,见桓宇点点头,便知桓宁大道不曾被制,能够施展武功,这才用刀子排割他手腕上的绳索。桓宇十分的兴奋,心想只要恢复了自由,好歹教那李杜两人吃点苦头。罗举挑割了一阵,满头大汗,仍然不能把那些特制的绳索弄断。两个人心中都感到紧张和失望,罗举叹口气,停手不割,道:“在下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把本城兵司动服,帮我这个大忙,料不到功败垂成,真是使人懊恼欲死。”桓宇反而忍住心中痛若,道:“罗兄不必放在心上,兄弟此去未必见得就会送命,请你放心。这一次承蒙罗兄犯险营救,兄弟感激不尽!”罗举兀自恨声不绝,桓宇连忙又道:“罗兄快点离开,以免被敌人发觉。”这话提醒罗举,匆匆举步就走,桓宇忙道:“罗兄且慢。”罗举停步道:“桓公子敢是有话要转告花姑娘?”桓宇征了一下,心想在幕后的又是她,这个女孩子真是了不起,虽然不能见面,可是她总是不高自己左右一般,不住的设法帮助自己。他长长叹了一声,道:“不是,只想罗兄把兄弟搬回内间的床上。”罗举迅速的把他弄到内间床上,又替他拍去身上灰尘,轻轻道:“公子当真没有话要转告么?”桓宇惆然摇摇头,道:“没有,有她的恩情我只能待来生报答了。”日月约罗举匆匆离开,刚刚走到院中,便听到有人入来之声,正是李杜二人,不禁叫声好险。那李社二人回到房中,没有瞧出破绽,桓宇听得他们嘟嘟咯咯的谩骂,心中又是失望,又是好笑。隔了不久,社恺鼾声又起,李策出去巡逻。四下人声渐寂,显示夜色已深,人们的活动暂时停止。又过了一阵,不远之处随风传来一片喧闹声,桓宇侧耳一听,敢情是人家失火,火声势大约不小,所以惊动了四邻八舍,叫喊吆喝之声不绝于耳。杜消一跃而起,推门出去听了一阵,便回房再睡,此人甚是能睡,片刻间,又是鼾声大作。桓宇侧耳听着救火时的噪声,后窗突然轻轻一响,接着悠悠揭开,审人一人。此人轻功不弱,可是若然李策在此,或者杜消未睡之时,决瞒不过他们耳朵。那人走到床边,迅速的在桓定腕上拉扯好绳索,桓宇虽想瞧瞧那人是不是罗举,但生怕抬头的动作使床板弄出声响,所以竭力忍耐住这个念头。
他推测此人定是罗举无疑可是他方才用小刀挑判已经失败了,所以再度前来,难道他觅得无坚不摧的神物利器。但这一说也是不对,要知若是他找来了神物利器,这绳索岂不是一触即断,何须慢慢拉扯,他想来想去都感不对,陡然间大惊忖道:“此人莫非不是罗举?”若然不是罗举,那么就只有花天眉才会前来救他了,个想法使他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制止住自己不转头去瞧看,熬了许久,房门一响,李策回到房中。桓宇大为焦急,发觉那人已躲入床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李策进来瞧了一眼,随即便匆匆出房去,床下之人钻出来又在他腕上绳索拉拉扯扯的弄着。现在才是最紧张的关头,倘若他这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