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逆转生死、毒杀神鬼的力量!
然而当年心灰意冷之时,世间珍宝在他看来也不过灰尘过眼,就随意放在金铢里,一起秘密送去长安给了墨香——没有料到、今日居然在此地重见。
那一串龙血珠缠在腕上,公子舒夜低头一看,诧异:“怎么少了三颗?”
“一颗用来请动风涯大祭司,一颗用来给他解毒……”长孙斯远简略地解释,忽地笑了起来,“剩下那一颗,天下只有我知道它去了哪里。”
公子舒夜看着那个似是自傲的笑容,心里猛烈震动——一直以来,都不曾完全的信任长孙斯远,以为他包藏了私心、或是暗中已倒向了颐馨长公主,然而这一番血战下来、却发现他依旧事事忠于旧主。
然而这个人身上,却有着太多难解的谜,让和他搭档合作的人无法不心怀疑问。
比如,他此刻为何忽然说出这样奇怪的话来?他为何带着那个白杨木雕刻的傀儡人儿?还有他时不时看向鼎剑候的眼神、隐隐带着难掩的仇恨,又是为何?
公子舒夜正自沉吟,长孙斯远却是漠然,取出那只奇怪的傀儡木偶在手中玩弄,一边交代:“候爷中毒已久,恢复只怕要费些时候。就是毒拔出了,他手足筋脉尽断、只怕这一辈子是无法站立了……候爷一生骄傲、落得如此境地,只怕你要好好开导他才行。”
公子舒夜微微一愕,觉得这个青衣谋士语气极为复杂,却道:“那自然。”
长孙斯远继续摆弄着那个木偶,忽地抬头一笑:“你知不知道、候爷手足的筋脉,是我亲手挑断的?”
公子舒夜目光一凝,霍然按剑立起。
“我是当着颐馨的面动手废了候爷手足的——若不如此,她们如何肯信我?”长孙斯远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然而神色却冷若冰霜,“候爷是个决断的人物——在计定之时,就将生死托付给了我,我也答允他无论如何定当尽力帮他渡过危机。以那时局面,若我肯斡旋、也不是非要废了候爷——不过,挑断他筋脉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好生解恨!”
“我恨候爷。想给他一个永久的惩罚。”青衣谋士仿佛筋疲力尽地坐在廊下,忽地笑了起来:“虽然我也知道是颐馨为了自保、主动委身荐枕——天下大局如此,她又能如何?我又能如何?然而……又怎能不怀恨呢?”
如果不是鼎剑候,颐馨本该是他的妻子。
公子舒夜一惊,脱口:“可你现在还是……”
“对,我还是忠于候爷,”长孙斯远微微一笑,将头仰靠在廊柱上,望着天空,“明知我可能怀恨,却还在生死之际大局托付,那是何等心胸胆魄?——国士遇我,国士报之。这一点、你应该明白吧?”
公子舒夜不语,眉间隐隐有疑虑和杀气,看着长孙斯远手中不停摆动着的白杨木偶人,终于忍不住霍然发问:“你手中的傀儡,又是何物?!”说话之间,手掌忽地翻起,按住了鼎剑候的后背穴道——仿佛生怕背后的人受到某种操控、会霍然发难。
“你以为我是借机消磨双方实力、然后操纵鼎剑候自己独霸大权?”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