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有告诉她任何重要的事。我好想她。她不在这儿,一切都不一样了。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一年会很寂寞,因为我没有玛格特,没有乔什,就我一个人。我有克丽丝,但是她不是总在。我希望我能多交些朋友。也许我要是多几个朋友,就不会做在学校走廊里吻皮特·K.,还告诉乔什他是我男朋友那么傻的事了。***我醒来时听到除草机的声音。这是周六早晨,我却无法重新入睡,所以我现在躺在床上,看着墙,看着我攒的所有照片和东西。我在想,我想做点改变。我在想,也许我该把房间重新粉刷一下。唯一的问题是:刷成什么颜色呢?淡紫色?棉花糖粉?还是大胆一点的颜色,比如绿松石色?也许只刷一面墙?也许一面刷金盏花色,另一面刷三文鱼粉色。需要考虑的太多了。我也许还是该等玛格特回来,再做这么大的决定。再说了,我从没粉刷过房间,玛格特刷过,跟仁人家园慈善组织一起。她知道怎么做。通常,周六我们会吃好点的早餐,比如薄煎饼、冻土豆条和花椰菜夹馅煎蛋饼。但是今天凯蒂和玛格特都不在,我就简单吃了些麦片。哪儿有人做一人份的薄煎饼和煎蛋饼啊?爸爸已经醒来好几个小时了,他在外面修剪草坪。我不想被拉去帮他整理院子,于是我在家里找了点事做。我开始打扫楼下。我用蒸汽拖把打扫一遍,又用了吸尘器,然后擦干净桌子,整个过程中我都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个“皮特·K.事件”中脱身,还能保留一丝尊严。我的脑子一直转啊转,可就是没想出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凯蒂被送回来的时候,我在叠洗好的衣服。她趴在沙发上,问我:“你昨晚干吗了?”“什么也没干。我就留在家里。”“然后?”“我整理了我的衣柜。”这话说出来真是丢脸。我连忙转移话题:“所以艾丽西亚妈妈做的可丽饼是甜的还是咸的?”“她两种都做了。我们先吃了火腿奶酪馅的,然后又吃了能多益巧克力酱馅的。我们家怎么从来都没有能多益?”“我觉得好像是因为玛格特吃了榛果会嗓子痒。”“我们下次能买点吗?”“当然。”我说,“只是我们必须在玛格特回来之前吃掉一整罐。”“没问题。”凯蒂说。“分数范围从一到十,你有多想格格?”我问她。凯蒂思考了一会儿。“六点五吧。”她最后说。“才六点五?”“对啊,我最近很忙。”她说着滚了一下,把腿抬起来,“我几乎都没有时间想玛格特。你知道的,如果你多出出门,也许你就不会那么想她了。”我拿起一只袜子,朝她的头砸过去,凯蒂咯咯笑起来。我挠她胳肢窝的时候,爸爸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沓信。“拉拉·琴,你有封信被退回来了。”他说着,递给我一个信封。上面的字是我的笔迹!我站起来,从他手里夺过信封。这是我给夏令营的肯尼写的信,被退回来了!“肯尼是谁?”爸爸想知道。“就是一个很久以前在教堂夏令营认识的男生。”我说着,把信封撕开。亲爱的肯尼:这是夏令营的最后一天,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见你,因为我们住得很远。记不记得夏令营第二天,我害怕射箭,你开了个关于小鲦鱼的玩笑,搞笑到我差点尿裤子?我停了下来。一个关于小鲦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