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之人,自己的亲族吃了如此大亏,难保不要面皮,亲自出手,找本门的麻烦……”李随云听了,不由得放声大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妖族虽然强横,帝俊、太一虽然法力高强,又有先天灵宝护身,却也是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我。更何况此事是金乌理亏在先,他们若是动手,先在道理上说不通,二人都是精明之辈,不会那么做的。”孔宣沉吟片刻,恭敬的道:“师父,弟子愚钝,愿闻其详。”李随云听了,也不动怒,淡淡的道:“现在天下表面上一片平静,实际上已暗潮涌动。妖、巫面和心不和,只因为彼此各有私心,天长日久,矛盾渐生。如果我所料不错,巫、妖早晚必然有一场恶战,证个高下。我虽然没有东皇钟那样的宝贝护身,但一身法力,未必弱于他们多少,在这个微妙的时机,他们不会为自己树强敌的。纵使心中不愿,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现在还不是得罪我的时候。”孔宣听了,沉思良久,突然道:“师父,我们究竟属于什么?我曾听人说,您本是一缕灵气得道,似乎应该归属到妖族之中;但您传给我们的修炼之法,其中却有巫门的痕迹,但又有些不同,师父,我们究竟属于那一边?”说到这里,孔宣挠了挠脑袋道:“想那巫、妖之争,必然牵连甚广,若是站错了队伍,难免遭殃,将万载苦修,化为流水。还请师父指点。”
李随云轻笑道:“确切的手,我们当属道门。我听鸿钧道人讲道,得悟大道,但我一身修为,有半数得自盘古,说是巫门一脉,也不是没有根据。不过我等都是异类得道,说是妖族,却也说得通。正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我采各派之长,自成一脉,外炼筋骨,内炼心神,又需磨练心境,。总的来说,归在道门一脉,却是最为妥当。其实我等法术,归之何派,也不需多想,我等修炼,无非为了长生、逍遥罢了。只要能做到这两点,无论哪门哪派的功法,我们都可拿来修炼。完全不用在意自己是道,是巫,或是妖。只要是担得起逍遥二字,哪怕是修炼所谓的邪派功法,又有何妨?”说到这里,李随云有些迟疑,沉思了片刻才道:“至于你说的巫、妖之争,我也曾运用元神,窥探天机,但前途云雾迷漫,根本看不清楚。若是没有河图洛书,哪怕你法力通天,也无法窥探天机。如果我所料不错,此战无论是巫门,还是妖族,都不会有胜利者。”孔宣尚未说话,一旁的宣濮忍耐不住道:“师父,既然双方都不能胜利,那岂不是两败俱伤?待其恢复元气,少不得又来一场恶战。”李随云轻声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何况这天下的渔人着实不少。我虽然不知道哪个渔人会最终得利,但妖、巫衰落,却是定数。”孔宣听了,脸色不禁一变,叹息道:“巫门、妖族中不乏心思灵敏之辈,想那天帝帝俊,手握河图、洛书,那二物最能推演天机,他怎么会没有一丝察觉,非要和巫门拼个你死我活?”李随云听了叹息道:“河图、洛书乃先天灵宝,善推演天机,但天道无常,又岂是能随便推演得了的。更何况以此二宝推演天机,也不过管中窥豹,略见一斑,哪里见的了全貌。况且巫、妖尽占顶端,两雄不能并力,一雄日久,却也难以独存,他们都不适合做天下的主角,早晚都要被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