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荒凉如此,好在亭里还能坐人,女施主请过去坐吧。”兰珠格格站着没动,凝望着美道姑,道:“人呢?”当然,她问的是李玉麟,已经到了地头儿了,仍没见着李玉麟,她自是要问。美道姑像没听见,含笑微拍手:“请女施主亭里坐。”兰珠格格见她装听不懂,不答话,心里疑虑顿起,当然更不会听她的,往小亭里去了:“我问你人呢?”美道姑微微一笑:“看来女施主仍然信不过贫道,既如此,那又何必跟贫道上这儿来?”兰珠格格有点不耐烦了,眉梢儿一扬,就要说话。美道姑紧接着又是一句:“女施主要找的那个人姓李,没有错吧?”兰珠格格一听这话,心里刚起的一点疑虑马上又云消雾散,没再说一句话,毅然迈步行向小亭。两个蒙古勇士要跟。美道姑抬手一拦,道:“最好让女施主一个人过去,你们两位就在这儿等会儿吧,要不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兰珠格格闻言,脚下不由一顿。美道姑笑了:“贫道只为想跟女施主掏心密谈,他们两位尽可以在这不远处监视,贫道要是有什么异动,他们两位赶过去相救,一定来得及。”兰珠格格迟疑了一下,转望两个蒙古勇士:“你们俩就在这儿等待吧。”两个蒙古勇士忙道:“您……”美道姑一笑道:“这是贫道没什么恶意,否则的话,就算两位近在咫尺也救不了这位女施主,两位信不信?”两个蒙古勇士扬了浓眉,一个道:“是么?”美道姑道:“不信两位可以试试,我就要出手了,两位小心。”话落,抬手,作势欲拍。两个蒙古勇士冷笑声中,抬手就要封架。美道姑拍势忽变,一条手臂如灵蛇,手掌也闪向掌影,疾快如电,一闪递出。两个蒙古勇士见状刚一怔,美道姑的手掌已在他两个胸膛之上各按了一下。只这么轻轻按了一下,两个其壮如山、魁伟高大的蒙古勇土却已立足不稳,各自退了三步,那刚泛起的冷笑,在那两张威猛的脸上凝住了。美道姑微一笑:“怎么样,两位?”兰珠格格不能算是个会家,可是满旗女儿必须习武,学武也成了风尚,兰珠格格自不例外,耳濡目染的结果,她绝对算得上一个“懂家”,还能看不出美道姑一身所学高出两个蒙古勇士太多?
别说他们两个,就算再加上她,三个一块儿算,也绝难在美道姑手下走完三招。像这么一个人,真要是有恶意,她还不是惨定了?兰珠格格定过了神:“你们两个还是待在这儿吧。”她向着小亭走了过去,美道姑微一笑,跟了过去。两个蒙古勇士没再动,也没再说话。进了小亭,兰珠格格老实不客气的往下一坐,道:“我已经跟你过来了,人在哪儿,说吧。”美道姑道:“小亭离他们两位不算远,可是只要咱们说话的声音小一点,他们两位还是听不见。”兰珠格格娇靥一扬,道:“你我说话为什么要怕他们听?”美道姑笑笑道:“书有未曾为我读,事无不可对人言,三清弟子出家人,无欲无为,绝没有不可对人言之事,贫道这是为女施主着想。”兰珠格格道:“为我?你大可不必,我更没有怕他们知道的事。”美道姑没再多说,微一笑:“是么,那么咱们往下说,试试吧”一顿。接道:“女施主所以急着找那位姓李的,想必是为要帮他的忙,管他李家的事,是不是?”兰珠格格一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