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曾被人假冒。”阮玉娇嫣然一笑道:“只怕到时激发不起这种心情,岂不是反而自证是冒牌货?”她这一番话自然是说笑的成份多,朱一涛转个话题道:“智慧门跟踪之术,别有奥妙,只怕鬼影子类东原也难以摆脱。”阮玉娇道:“我也这么想。”朱一涛道:“我仔细想过,从前我还一直怀疑是智慧门利用某种药物或者什么手法,在我身上弄了永不消褪的线索。他们可以循这等特殊的线索,一直跟踪于我,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阮玉娇讶道:“何以现在不作如此想呢?”朱一涛道:“因为从你口中,得知乔双玉曾受此昔,还有鬼影子娄东原正与之比划,以我们这些人,其中有一个大意被弄了手脚,容或有之,但个个如此,便不合理了。所以智慧门的跟踪之术,一定别有巧妙。”阮玉娇一方面服气他的推论,另一方面为他们担心起来道:“无怪许士元夸口能在短短时间内,找到你的下落。”朱一涛道:“你提到许士元,参证以往的情形,我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智慧门的跟踪之木,亦有不可克服的弱点。”他边说边想,接着道:“假如许士元那么有把握,则我这几日藏身在京城内,与他们相隔非遥,何以他们还没有找到我?甚至那丁天厚还须利用娄东原,找出我的下落,这种矛盾现象,一定是我恰好无意中碰上他们的弱点。”阮玉娇忙道:“是啊,他们何以找不到同在一个城市内的你呢!”朱一涛道:“假使我测得透这一点,智慧门的跟踪奇功,只好束之高阁啦!”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但到了院门边,便自停往,因此阮玉娇虽然望出院子,仍然看不见来人是谁。她惕然地伸手推推朱一涛手掌,向外面偏偏头,示意他注意。朱一涛笑一下,提高声音道:”书房内虽有客人,但吴兄不妨进来谈谈。”阮玉娇一听,才知道来人是朱一涛的朋友,相信他们之间另有暗号,故此朱一涛不必请问,便知来人是谁。步声再起,但见一个装束衣着俱与时下商贾无异之人行人来,不过他面上却用一条黑中蒙往,只露出两只眼睛占朱一涛介绍道:“阮玉娇,这一位就是本室主人吴兄,他一定是不愿惹上麻烦,才将真面目遮盖起来。”
姓吴的蒙面人向她拱拱手,便道:“朱大侠想知道的事,恕我未能探查出来。”他声音沙哑,显然特地变了嗓音。阮玉娇冷冷地凝视着他,没有开口。朱一涛道:“玉娇你想不想知道我托吴兄去查探何事?”阮玉娇摇摇头,憎憎地托住香腮,神态极是娇柔动人。朱一涛道:“咦,你何以忽然失去了好奇之心?”阮玉娇目注吴兄蒙面人道:”我的心不够大,容纳不了太多的好奇,这位姓吴之人瞧着就很有问题,正考详他的隐秘。”朱一涛道:“你瞧出了一些什么呢?”阮玉娇道:“我没有瞧出任何线索,但我却有一个感觉,认为他是某一个人。”姓吴的蒙面人哑声道:“在下从未见过阮姑娘,请阮姑娘不要多疑。”阮玉娇道:“好吧,反正你不能干涉我的想法。”朱一涛接口道:“我请吴兄查探之人,正是你也很熟的陈仰自。”阮玉娇一听,不禁坐直了身子,问道:”他怎么啦?”朱一涛道:“我正如丁天厚一样,对陈仰白是否身怀上乘武功,感到十分怀疑。甚至可以说,我猜想他多半是个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