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上这么说过,但也许大尊者不到时候还不现身,诸位请随在下走吧!”他说完之后,转身大步走去。清凉上人一面举步随那大汉走去,一面以疑惑的眼光向其余的人扫瞥一眼。他这一眼大家都能了解,因为他们亦泛起了同样的疑问,那就是五旗帮及幽冥洞府方面,究竟出动了些什么人手?居然敢认为大尊者亦须得出马不可。他们霎时已转出曲径,只见前面地势豁然开朗,竟是一片平坦草地,在右侧有一座小湖,大约亩许大小,澄波如镜,倒映出满天夕阳霞彩,景色奇绝,使人忘记了此处只是荒园废地。在湖边有一座八角亭子,亭内各面张挂着布慢,共有五种颜色,把整座亭子都掩蔽起来。因此清凉上人等虽然走近亭子,仍然看不见亭内有多少人,以及有什么人物?那劲装大汉走近亭前,躬身行礼,朗声道:“清凉上人等八位贵宾,都已抵达。”亭内传出一个人的口音,道:“知道啦!你退开一旁侍候。”那劲装大汉便退到一旁,离得远远的。
亭内沉寂无声,过了一阵,还不见有人出现。推山手韩天霸仰天一笑,道:“这一座小小亭子,纵然是四方八面都以布慢遮起,谅也藏不住什么人物。”常水心接口道:“以诸位看来,亭子朝湖水的那一面,可曾遮蔽起来?”段玉峰道:“这些布馒分作五种颜色,似是代表五旗帮之意。如果兄弟猜得不错,则临湖的一面,亦必蔽障起来无疑。”徐少龙接着问道:“段前辈此一猜测,在下实是看不出其中有什么关联?何以这些布幔代表五旗帮之时,临湖的那一面就必定完全蔽障起来呢?”众人皆不言语,目光都集中在段玉峰脸上,可见得大家都等他的解释。段玉峰道:“咱们今日所赴之约,出面的除了五旗帮,尚有幽冥洞府。故此五色布幔如是代表五旗帮,则深藏固闭便代表幽冥洞府了。由此可知临湖的一面,不会敞开。”徐少龙击节赞道:“段前辈猜得好极,也亏你想得出这等道理。”八角亭内传出一阵话声,道:“这等道理显而易见,何足为奇?你们若想敝方自动撤去布慢,还须再露一手更高明的不可。”韩天霸浓眉一挑,凛凛道:“你们不撤布慢,难道就阻得住我们不成?”亭内之人应道:“敝方若非自愿撤慢,诸位纵是呈强撕毁了这些蔽障之物,也不见得很有本事。”林秋波道:“这话也不无道理,我等须得使点手段,叫他们自行撤去蔽障不可。”众人都沉吟忖思,片刻工夫,有人开腔说话,打破了寂静。大家一瞧,原来是武当冰翁江苍松。他以冷峻的声音说道:“在八角亭之内,人数多少虽然不易查明,可是山人却胆敢断定,五旗帮帮主大乙神指钟抚仙,必定亲自出马,就在此亭之内。”众人方自奇怪他何以敢作此猜测之时、亭内那人已道:“江冰翁乃是武当当代名家,才智过人原是不足为奇。只不知江冰翁这一猜,根据什么道理?”此人口才在平凡中透出无限凌厉,因为他先给对方戴上了高帽,才追问道理。这么一来,如果冰翁江苍松只知胡乱臆测,说不出一个强有力的理由时,他便等如重重的栽了一跤。江苍松神色冷淡,道:“山人当然有据而云,第一点是由于引路之入,追问大尊者下落,并曾但承今日的场面,大尊者值得亲临参与。”亭内之人听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