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相对比,悬天司、三大世家的作为也不是无法接受了,从而维系州城的稳定。’
“作为交换,我许诺事成之后,不牵涉家人,让詹圣初带着一家老小离开沧州。”
上官云嫦总结:“这是第二阶段,詹圣初处于绝对被动,说是我上官家的刀,也未尝不可。”
“那詹圣初如何会反噬,我听此人之前说到岑光生,这是岑家捣的鬼?”
“具体来说,只是岑家的岑光生,如若是那位岑家家主出手,手段可不会如此稚嫩。”
上官云嫦说到那位岑家家主,脸上浮现出一抹浓重的忌惮,继续道:“我凭借收割圆桌小会的功劳,成了上官家预定家主,闭关突破,将许多事情交出去……因为圆桌小会的清洗是三家联合,后续收尾也是三家接手,这也是最后一阶段。”
“岑光生那个蠢货,因为一己之私,将詹圣初满门灭了,挑唆报复上官家,他自身也死在詹圣初手中,才有之前的事情。”
沧州三大世家,内部也有斗争,比如同盟会,上官家就利用风清隐坑了岑家一次,这次是那岑光生自作聪明,只不过最后作茧自缚。
“祖母盯着此事,是知情的,不过认为,对詹家斩草除根也好,岑家下手,上官家也不用担上失信骂名,詹圣初众目睽睽死掉,那些他杀死的先天武者家眷,仇恨也有一个宣泄口,也能让圆桌小会事件彻底结束,迎接下月的元气潮汐。”
“同时,上官家这次事件中风头太过,我作为上官家下一任家主,如此惊险、狼狈,也能让许多人平衡一下心理。”
“最后,就是对詹圣初此人废物利用,试探你的真心。”
总之,一鱼多吃,反复吃了不知多少次。
“不过,这件事我不知情,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之前同福客栈中,詹圣初欲要自爆,如此危险时刻,庄瑾挡在身前,这让上官云嫦心中情感更进一步,顾忌庄瑾观感,不愿留下芥蒂。
“其实,祖母也有考虑,安全方面无虞,不说她在暗中盯着,就说我的三分悬天镜权限,也足以在州城三环之内,保障我们阴神之下难伤。”
因为在乎,才会紧张,此刻她说完,就有些紧张地看向庄瑾,这次的确是上官家失理。
“此事与你没关系,我岂是不分是非之人,将气撒到云嫦你的头上?”
就如上官云嫦说的,此事她事先也不知道,同福客栈中见面,她气息不稳,明显刚刚突破不久,却在庄瑾约见就过来了,如此情况下,还强人所难,要求更多,那就有些欺软怕硬、不知好歹,将责任强行转移了,乃是无能、懦弱的表现。
庄瑾很清楚,这次是在上官金凤在做恶人,虽然他对所谓‘考验’颇有吐槽,但如今奈何不得,也明白一个道理,反抗不了就先接受。
‘不过将来,等我突破阴神,那位好祖母,虽不至于真的如何,却也不妨找机会开个玩笑小小回报一次。’他心中暗道。
上官云嫦不知道庄瑾心中‘哄堂大孝’的远大志向,神色释然,取出一个玉瓶:“